诊室里也很宽敞，里边还有沙发和一个小冰箱，齐斯年倒也挺会享受的。
齐斯年换上白大褂后给白九一份挂号名单，“去叫人。”
白九接过后走出诊室，在门口叫第一个病人。
进来的是一个女孩儿，女孩儿很瘦扎着高马尾，两只手紧紧握着看上去有些紧张。
白九看着女孩儿长得清秀而且面容还有几分青涩，一看就知道年纪不大，不明白女孩儿为什么要整容。
女孩儿坐稳后小声开口，“医生，我......我想丰胸。”
齐斯年侧头看向电脑上的病人资料，才18岁。
以医生的角度扫视一下女孩儿的身体。
不大，和年纪一样。
“你家长呢？”
女孩儿回答，“我自己来的，手术时我可以叫他们过来。”
齐斯年随即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。
“你这么小丰什么胸。”
女孩儿微微低下头面露羞涩，小声地说。
“就是因为小，所以才要丰......”
齐斯年这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歧义。
“你年纪太小了，我不能给你手术，而且你知道吗，会有人到25岁才停止发育。”
女孩儿听后没觉得惊喜，反而很平静。
“医生，你别骗我了，你觉得我将来还会变大吗？”
齐斯年只表达可能性，不喜欢轻易下定论。
“你交男朋友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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