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说，那就是有了。”
顾漠接过文件，低头看起来。
靳宸舟并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站在原地，像是要说什么。
顾漠把文件看完以后，签了字，递给靳宸舟：“拿去给她吧。”
靳宸舟接过来，但是没有走。
顾漠说：“既然没有什么矛盾。靳少还呆在我这里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靳宸舟皱起了眉：“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顾漠知道他一定会问，所以没有丝毫意外的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小芮她有没有和你说过，我的事情？”
靳少爷这辈子，还是头一回这么忐忑。
他在顾芮这里，实在是屡屡碰壁，顾芮也太懂得该如何打太极了。
他也无法用对待别人那样的态度去对待顾芮，所以很多时候，都有些无奈。
顾芮也像是油盐不进的样子，看起来根本不会因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被打动，就像是没有心一样。
靳宸舟不会真的认为顾芮是那样的人，只不过，他不知道顾芮到底在逃避什么。
他也去调查过，却是没有办法查到有用的信息，很显然，过去的一些事情，被人刻意抹去了，所以他才无法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现在来问顾漠，也实属无奈之举了、
靳宸舟现在是在追求顾芮，也想要知道关于顾芮的更多事情，但如果顾芮不愿意告诉他，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。
“说过很多，靳少想问的，是哪一件？”
既然都已经开口问了，靳宸舟也没有什么别扭的，他直接说：“比如，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。”
“靳少每天都和小芮在一起，连这些都不知道？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我没有听她提起。”靳宸舟语气严肃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她有没有说过。”
“说过，自然是说过的。”
顾漠的话，让靳宸舟眼中盛上了几分欣喜：“所以，小芮有说过她对我的感情，对吧？”
在京城的时候，靳宸舟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另眼相看，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他眼里，都不过是千篇一律的而已。
只有顾芮才是这个唯一不同的存在。
不少京中少爷眼中，性格乖张的靳宸舟，如今也终于在顾芮这里体会到了，对一个人无可奈何的滋味，就像是有千百知蚂蚁在挠自己的心脏一样，又摸不到，无法驱赶，只能任由它们继续肆虐。
唯一能够缓解这种痛苦的人，就只有顾芮了。
可这个罪魁祸首，若即若离。
靳宸舟很想直接把人绑起来算了，根本不会她任何离开的机会，随便顾芮怎么想，他都不准许她再离开。
只要这样，就可以直接性的解决问题。
但靳宸舟是何等骄傲的人，他的世界里就没有强迫这两个字，他要的，是顾芮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。
“靳少想知道她的具体想法，不如自己去问好了，小芮也不见得就会隐瞒你。”
“我肯定是会问的，只不过，在问之前，我需要确定一下而已。”
顾漠听到这里，也不准备继续卖关子了。
他不会直接告诉靳宸舟一些事情，但他会给靳宸舟一些提醒，能够领悟多少，那就是靳宸舟的机会。
如果靳宸舟可以从顾漠的话里明白什么，也就可以在那天到来的时候，不至于措手不及，甚至疼痛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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