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飘头一次见看到他还能笑得这么友好的人。
随后便后悔了。
程野缓缓起身，扭扭脖子，林初九好奇的凑了过来让那一口大黄牙给吓了一跳。
“啥鬼东西这么丑”
程野忽然停下来了，这么能气人，气鬼肯定也有两把刷子。
又坐了下去环着双手一脸看戏的表情。
“我是鬼不是东西!”那阿飘身体留在原地，头飘过来，瞪着林初九。
说出口感觉有些不对劲，“不对我是东西不是鬼，也不对，我是鬼也是东西?”
林初九默默开口，“你是鬼东西”
那阿飘一点头，“对哦，我是鬼东西”顿了一下，随即怒了，
“你个臭小子逗我玩呢!”
林初九摇摇头，一脸认真，“没有，一般的鬼没你这么丑，像你这种长相的，一般都叫鬼东西”
“不信你照照镜子”林初九摸出口袋里的小镜子，递了过去。
阿飘还真接过镜子，最显眼的就是那一口大黄牙，牙缝里还卡着一只蛆蛆。
“呕!”
阿飘扶着墙吐了起来。
程野看林初九的表情有些琢磨不透。
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?
那可是一只五十年尸鬼。
他都要好几拳才捶得死的。
就这么几句，就让这个新收的小弟给折服了。
“我没骗你吧”林初九收回自己的小镜子，一脸诚挚的开口。
“对，我是呕! 我是鬼东西呕!”
程野嫌弃的皱了一下眉头，一脚踢过去，身体和头一起飞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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