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意让老陈给你加的菜，他知道你喜欢吃这个！”张冠给她递上一副碗筷，问道：“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？”
“国际米兰，还有皇家马德里的转会经理昨天下午到比萨了你知道么？比萨城内的各个记者都忙疯了，一直削减了脑袋想采访你，我已经快应付不过来了。这肉真香，老陈手艺真没得说，给张冠当经纪人浪费了！”
“采访我干嘛？”
“你以为这两家豪门来干嘛的？肯定是来找你的啊，”程立雪把一块半肥半瘦的肉夹进嘴里，一边嚼一边指着戈约斯说：“难不成是来找他的？”
戈约斯：“你礼貌么？”
“他们来了自然有俱乐部接待，你急什么呀。来，吃块鱼，老陈这鱼搞得棒，比他球踢得好。”
“多少人追着我问我要情报呢，可是我跟他们差不多，知之甚少，你说，是不是得对你的新闻联络官多透漏点消息啊？”
陈志锋跟张冠对视了一眼，看张冠暗暗点头，于是陈志锋说道：“国米和皇马都跟我聊过了，国米愿意出1000万欧转会费，并且提供100万欧的年薪；皇马的转会费开到了900万，但年薪有150万。双方都想签5年长约，我让他们先去跟俱乐部谈了。”
戈约斯一直跟张冠厮混，再加上又是陈志锋旗下的球员，跟着两人学了挺久中文，此时也用有些蹩脚的口音参与讨论：“乖乖，这交易要是成了，你就是标王吧，18岁以下的。”
“哎，说王不说吧，文明你我他。”
“戈约斯，把勺子递给我。”程立雪盛了半碗鱼汤，喝了两口：“哇，这鱼汤，味道真是美滋滋。你们希望我对媒体怎么放话、如何引导舆情？”
“保持沉默，让俱乐部先谈。”张冠没有抬头，埋头苦干（饭）中。
“？”程立雪有些没听明白：“不利用现在的热度炒一炒么？就这么干等？”
“你不是一直猜测有些媒体喜欢乱放炮么？咱们就晾一晾，看看哪些人为了流量胡编乱造，逮着就把他们踢出去。舆情就像河水，能载舟亦可赛艇、呃不是，亦能覆舟，得牢牢的控制在咱们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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