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广远闻言对着凌云悦笑了笑没说话。他毕业后分配到机关单位工作，虽然福利待遇差些，可比他原本预料到的好多了，至少不用分配回户籍所在地，听说有些小地方连工资都发不出来，每个月就只能发一两斤猪肉当工钱了。
因为厂里干部福利好，所以大家都想调去国营企业上班。方仪也不例外，悄悄给他运作了一年，调动的命令前两天才下来的。
“恭喜啊。”凌云悦倒是没说什么，向前鞋厂确实是京市比较出名的福利好，谁家要是有人在这里头当个正式工，那是顶顶有面子的事。
不过要是她没记错的话，八十年代底九十年代初，是国营企业的下岗大潮来着。
对方这么好说话 ，看起来还挺真诚，一时令方仪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，只好讪讪地扭过头，好好相处是不可能的。
这之后，席间倒也算和谐，上菜之后，这宴会基本上算是结束了，期间陆陆续续地有吃饱的人离开。
“走吧。”邹思康看着自家媳妇儿子都吃好，便提议回去。
凌云悦点了点头，拉着小团子就要往外走。
邹思康走了几步，总感觉哪不对劲，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后头的姚民生。
？？？
是他错觉吗？？他怎么觉得今天这姚民生一直在他眼前晃悠？
“有事吗？邹研究员？”姚民生见此也停下脚步，疑惑地询问。
“没。”对方神情太过自然，邹思康摇了摇头，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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