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珍珍把小瓶凑到她面前，“这是解药？”
粉衣武婢点头，但乔珍珍未错过她眼中的一丝犹豫。
她笑容未敛，从小瓶中倒出一颗药丸，凑到她嘴边，“吃下去。”
粉衣武婢本能的侧开头。
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笑容逐渐消失在乔珍珍那张妍丽无双的面孔上，一贯的骄蛮俏丽神态消失，她仿佛褪下了假面，一手钳住那武婢下颚，把药丸硬塞进她嘴里。
“吃下去！”
心中戾气逐渐压抑不住。
“玉莹……”
韩峥往前迈了一步，却发现衣袍角被一万勾住。
一万高昂头颅，金黄的瞳孔定定注视着他。
不知怎的，韩峥停了下来，没有继续上前阻止她的举动。
葛玉珠在旁看着，未发一言，五官纹丝未动。
这才像是从前那个性子火爆的莫玉莹，最近总觉得她实在变得太平和，太有礼了。
乔珍珍歪了歪头，“解药呢？”
粉衣武婢奋力将入口药丸吐出来，还干呕了几声。
那边称心已经又在盛华县主身上摸索，然而并未找到其他药物瓶子。
“下一颗就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吐出来了。”她晃了晃小瓶，再次展露笑容，“你们两人，谁来告诉我真的解药在哪里，二选一，说的那个可以不吃。”
粉衣与绿衣对看一眼。
“莫姑娘……”朝阳郡主道，“不如还是……”
乔珍珍看向她，微弯的嘴角，与眼中的冰凉，让原本性子就温吞柔和的朝阳郡主，将后面的话语全数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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