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也打算帮她们？」
看到暮云将收到的钱全都捐了出去之后，系统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声。
“什么叫也……”
暮云的声音里没有奇怪，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「额……就是……就是我看到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会帮助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呐」
“别装了，你不会真的觉得你的演技很高超吧？”
「……」
“可姜她怎么样了？为什么不来见我？”
提起可姜的名字，暮云心里还是会发慌，还是会想到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，想到可姜为了救她倒在血泊里的场景。
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」
系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杀了林栩吗？以我当时的脾气，他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得死了”
「……你……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？」
“那倒不是，我只是察觉到了不对劲，他用的招式有可姜的影子，那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武艺和技巧”
「这……」
“你现在能解释一下你跟可姜的关系了吗？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？为什么不来见我？她把你送到我身边到底是为什么？”
「这个……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，但你相信我，她不来见你是有她的苦衷的」
“什么苦衷？”
「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，只能告诉你一点我知道的东西」
“你说……”
「其实在你来这里之前，她已经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好几个轮回了」
“……”
「我是在她这一次轮回的时候才遇到她的，她很少跟我提及之前遇到的事」
“……”
「我也很少问，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给她提供她需要的技能，她为我收集能量，但后来我发现，她经常做一些我觉得没什么意义的事」
“比如？”
「比如你现在看到的那些能把钱给到需要的人手里的慈善机构，背后的支持者都是她」
“这不奇怪……”
暮云不由得想到了她小时候生活的柳园，那里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包括她自己，也是被可姜捡回去的。
「但你不觉得这样的所作所为，对于这个世界来讲是杯水车薪吗？」
“……”
「人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，何必去管那么多？」
“她跟我们不一样”
「我也觉得，我劝过她，她也承认，在此前的轮回中，她努力了很多次，但都失败了」
“……”
「只是她依然觉得这是最好的时代，是最有可能达成她愿望的时代」
暮云没有询问可姜的愿望是什么，她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？我明明可以帮她的”
「她不是不来见你，只是她现在身在那个位子上，能力再强也是会有掣肘的」
“……”
「而且，可姜现在那副身体里原主人的灵魂很顽抗，一直在跟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，她也不敢来见你，所以……」
“那她现在……她是怎么到那副身体里的？那个原主人……”
「你先别着急，我也不清楚，得让她来跟你解释，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在那副身体里了，只知道从现在的资料来看，原来的可姜有些怪异，行为十分割裂，我们猜测，那个灵魂也不一定就是原来可姜的灵魂」
“……”
「她在你第一次直播时就认出你了，之后便让我来帮你，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，等时机成熟，她一定会来找你的」
暮云没有在说话。
可姜的用意……
自己，大概是能懂的……
“不说这个了，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吧”
「啊？你这转变的也忒快了吧」
“姐姐一直在做我现在想做的事，我当然不能怠慢，只是她心太善了，世上哪能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”
「你想做什么？」
系统听着暮云的话突然一惊，总觉得这话里有什么深意。
“没什么，继续按我们之前的想法走就好了”
「我告诉你，你可别乱来啊，以前我跟着可姜的时候，天天听她念叨念叨你，你对她很重要的」
“她对我……也很重要”
「所以我就说，你俩能不能不要……」
“那不行，小五，你之前说你排行第五，那你有哥哥姐姐吗”
「没有」
“……赌气呢？”
暮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。
「没有，我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」
“好吧，既然你不想说，我就先不问了，等你以后想跟我说了再说”
「……」
“咱们继续吧”
「那就这个孙子阳吧，我盯它很久了」
“给我看看”
暮云平复了一下情绪，开始翻看系统给他的资料。
孙子阳是个情感调解类博主，有一百八十多万粉丝。
平时主要发一些调解类的视频，偶尔也会跟一根热度，发一些热点类报道。
他是个懂流量，一场调解视频分成三四段发布，每一段的结尾都吊足了的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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