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淮回忆了一下，回了主播一个“懂”的眼神，诚实道：“糖。”
“啥玩意儿？？？”主播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顾倾淮重复了一遍：“薄荷糖。”
昨天听说要去做解说的时候，顾大爷表示他的出场费可贵了，坐在一旁的楚程在回城修理装备的时候放开鼠标，随手拿了一颗放在茶几上的薄荷糖，剥了丢到他嘴里，略带调皮地冲他眨了下眼，说：“出场费。”
不过他堂堂顾大爷怎么可能被一颗糖就收买了呢？他拿乔半天，终于成功又让楚程动手给自己塞了一颗糖。
于是身价奇高的顾大爷就这么一边腮帮子一颗糖，心满意足地首肯了。
出场费合计……哦，那糖是他们点外卖顺带送的，外卖钱还是顾大爷自己付的。
主播当然不信顾倾淮的鬼话，又不是三岁小孩子，谁还能被一颗糖哄骗啊？
他只当是顾倾淮不愿意透露，便转了个话题：
“哥，这年头赚钱不容易，大家都是兄弟，何必自相残杀呢是不？你看这样成不成，我把我的辛苦费分你一半，下局你让我多说几句，别堵我词儿，我发誓，我肯定不嘴你们队，我就夸夸我这队，行吗？”
顾倾淮转头看他。
主播下意识地提起一口气。
然后，顾倾淮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主播心里一喜，有戏！
只听顾倾淮同情道：“就你们队打的那玩意儿，你也能夸的出口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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