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武当的梯云纵，这门金雁功，可以说是道门里面最好的轻功之一了。”
“不过，梯云纵，主要是能在空中借力，改变方向，应该还不如金雁功。”
郑凯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，梯云纵他没见过，也不好评价，等以后有机会见到，在比一比，就清楚了，但也是想有机会学一学的。
“小岳，这样不行啊。我华山派的底蕴几乎尽失，得找几个书商过来，让他们给我们刊印一部分华山派专门用来教学的书籍了。”
“还要专门收一批启蒙的书籍，给那些不识字的贫家子弟识字用的。”
“那些自费弟子，起码弟子来了人手要有一本华山派基本内功心法，华山派基本剑法。华山派基本轻功，在给他们发两身华山派练功服。”
岳不群吓得冷汗都出来了：“小师叔，这得花多少钱啊，够了够了，够多了。”
郑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，从岳不群手里又抢过金雁功，揣进怀里，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小岳，他们自己花钱啊， 又不用我们花钱，你怎么吓成这样。”
“格局打开，羊毛出在羊身上，既然决定要广收门徒，就要拿出格局来，多多收，好好练。”
“能替他们花钱解决的事情，都要尽量做到尽善尽美，反正花的都是他们的钱，又不是咱们的。”
“咱们要做的，就是等三年以后，华山派第一期学成出山也好，晋升为内门弟子也好，让他们自己和家里人都觉得，这三年是值得的。”
“是他们一生之中做出来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郑凯两眼放着光，举着拳头，如同一个售卖成功学教程的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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