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虽然江也不太信，但还是耐心回答：“没关系，我们等等就好了。”
虽然她有周肆屹的电话，但是她总觉得打过去有点别扭。
不过周悦苒外婆来得还是挺快的，约莫二十分钟的样子，一辆低调的小汽车停在幼儿园门口。
一位穿着贵气，看起来十分有活力的老奶奶从车上下来，直奔校门口。
江也大老远就看见了，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周悦苒家长的车，就拉着她去门口。
周外婆脸上挂着笑容，十分抱歉：“小江老师，实在是不好意思，今天跟朋友打麻将打上头，忘记我还有孩子要接了。”
江也脸上挂着笑容，“没关系。”
周悦苒却说，“外婆，你耽误老师下班了。”
周外婆牵着周悦苒，脾气很好：“哎呀，外婆不是故意的嘛，我跟小江老师道歉了。”
周悦苒人小鬼大，一本正经的说教她外婆，“外婆你不知道吗，有时候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。”
江也：“……”
惊呆了老铁。
因为这是她有时候教育小朋友的时候会说的话。
有些小朋友手脚比较多，老爱去打其他小朋友，情况严重的时候，她就会喊出来单独批评。
有的小朋友害怕就说已经道歉了，但是每次都屡教不改，她只能说“有时候道歉是没有用的”，没想到被学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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