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知道哈迪不是那么蠢的人，对方能来找他，肯定是有什么原因。
“有什么线索吗？”许奕准备多了解一下情况。
“经过警察和私家侦探的调查，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点，那就是下水道。”哈迪回答道。
“你们没有搜查过吗？”许奕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纽约下水道虽然错综复杂，但以恩斯特家族的能力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应该不难吧？
“我们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搜查，可以说是挖地三尺，我们的确发现了不少尸骨，但都不是我哥哥。”哈迪沉声说道。
“所以……你怀疑威廉失踪和下水道鼠人有关系？”许奕总算是听明白了哈迪的意思。
“没错！”哈迪回答得斩钉截铁，“不仅是我，家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，已经寻找大量驱魔师介入调查了。”
下水道？失踪的人？
许奕低头沉思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，他想起了之前在通灵幻境中看到的景象。
在那株猫灵圣树下，他看到过一群昏睡的人类。
如果猫灵圣树是真实存在的，那么那群人肯定也是真的，里面会不会有威廉呢？
“怎么，你有发现吗？”哈迪察觉到许奕的异常。
“现在还不确定，你有你哥哥的照片吗？”许奕问道。
既然是出来寻找威廉，哈迪当然会随身携带照片。
照片中的威廉看起来还很年轻，不到30岁，意气风发。
许奕盯着照片，仔细回忆，片刻后，他摇了摇头。
哈迪丧气地低下头，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缕希望火苗熄灭了。
许奕静静地注视着哈迪不说话，他摇头，意思不是说他没有发现。
相反，在那群昏睡的人之中，角落的位置，有一个人和威廉有七八分相似。
但他不打算告诉哈迪。
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，就是先给了希望，最后收获的却是绝望。
如果能救出威廉最好，如果救不出来，哈迪到时候也不会因此太过于悲伤。
“你放心好了，我会想办法找到你哥哥的！”许奕拍了拍哈迪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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