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纪匆匆回到公寓。
“愚蠢的女人。”
他洗完脸，想起快要进化成沸羊羊的沈琪，忍不住苦笑一声。
女人能有沙盒好玩？
沙盒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，那种畅快琳琳的满足感与征服感，是女给与不了的。
“你们的老天爷又回来了。”
王纪兴奋跑到卧室，身子蹲下，橘猫被拱走。
他俯视芸芸众生。
清水村内风平浪静，多了不少陌生小人，通过他们的谈话才得知是远方的客商，来此贩买茶叶。
一群客商，正与明月交谈。
“这等茶叶，在全国各地售卖十分抢手，尤以东海之滨为最。”
“对，那群儒生还给饮茶取了个雅号叫做品茗，称饮茶乃是风雅之事。”
“东海之滨？”明月满头雾水。
客商们说话和气，也不冒犯清水村这个自称神女的巫女。
他们都听说过，此地曾与秦国交战，令两万秦兵无功折返，最后达成某种协议，才不了了之。
客商解释道：“东海之滨是儒家的发源地，以小圣贤庄为主要所在地，名闻天下。”
明月恍然。
自村的杨何先生，不也是儒家中人吗，算起来的话，自己应该也算半个儒家了。
“神女，我等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云梦泽本应是景色宜人，怎么我等每次来此，旱情便会愈演愈烈，一路来此，见到不少村落已空无一人。”
谈到大旱之事，明月叹了口气，面露忧色，道：“乃是汉水县附近出了一只人面鸮所致。”
“我等走南闯北多年，也知晓诸多传闻，那人面鸮所留之地，必定大旱，还会引来旱魃栖息，需尽早除掉才是。”
客商等人脸色一白。
人面鸮引来的旱魃才是最可怕的，赤地千里，草木不生！
明月神色呆滞，若有所思，想到昊天上帝曾经说过，人面鸮附近必有旱魃为虐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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