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霄指尖敲击着椅子扶手，淡淡地开口问道：
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…以前大家都叫我那个瞎子……”
第二律者难过的低下了头，她曾经应该是有名字的，但被父母抛弃的时候她还太小，在之后像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苟活人生中，名字什么的早就忘记了。
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，抬头看向九霄，小心翼翼地小声说道：
“那些打我的人，他们好像叫我律者……崩坏神大人，你说…我是不是就叫做律者？”
九霄：“………”
九霄：“照你这么说，人类联防部队和逐火之蛾那些攻击你的战士，都是叫做人类咯？”
第二律者眨了眨自己疑惑的大眼睛，歪着头冒出数个问号。
“难道不叫吗？”
“咳咳咳…当我没问。”
九霄汗颜。自己问的什么白痴问题，人类不叫人类叫什么……
“别叫我崩坏神，听着怪怪的……”
九霄觉得，自己要是崩坏神，那大家天天喊着要战胜崩坏，那不就是要打倒自己嘛……
“好的，崩坏神大人。我记住了，崩坏神大人。”
“叫我九霄就行了。”
“好的，崩坏神九霄大人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算了，你给自己起个名字，老叫第二律者怪怪的。”
“唔…我自己起名字嘛……”
第二律者指尖抵在唇边，稍加思索了一阵，满心欢喜地看着九霄。
“神明大人，我想到了！就叫，琪亚娜怎么样？”
“不可以，下一个。”
九霄想都不带想的直接就拒绝了。
第二律者要是也叫琪亚娜，再加上和琪亚娜相似的面容，那过会自己打她的时候下不去手咋办。
“啊？可是琪亚娜很好听呀！而且…我总感觉这个好像就是我的名字……”
“那也给我换一个。”
“哦……”
第二律者委屈地低下了头，手指戳呀戳呀。
算啦，崩坏神大人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，崩坏神大人一定是对的！
“崩坏神大人，那我叫西琳？”
“………”
九霄无语地捂住自己的脸，非要提醒自己你是琪亚娜和西琳同位体是吧。
哦，九霄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。
西琳和琪亚娜的结合体是吧，那名字也用官方的来，融合之子——琪琳。
这个打起来心里没有负罪感。
“你别想了，我来取。琪琳，就叫这个吧。”
“琪琳？”
第二律者的眼睛像是发光了一样，高兴地看着九霄，然后一个滑跪到九霄面前，激动地磕着头。
“谢谢崩坏神大人赐名，谢谢……”
九霄弹指一挑，操控琪琳的身体将她推回到角落去。
“不要这样，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。给我恢复成之前那副桀骜不驯，目视无人的态度。”
琪琳愣了一下，然后小心翼翼地反问道。
“这…这可以吗？”
“我讨厌有人恭维我。”
“哦。”
琪琳小声应了一下，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呆呆地站在那里。
自己之前有目中无人，桀骜不驯嘛……
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以前看不见呀？
“好了，现在大家都自我介绍完了。那么，接下来就是秋后算账的时间了。”
九霄对着琪琳勾了勾手，琪琳便像牵线木偶一样飘到九霄的面前。
琪琳有点害怕地看着九霄，不知道九霄想干嘛。之前的那一波碎骨属实把她打怕了。
没过几秒，琪琳悬着的心终于释怀的似了。
因为九霄又掐起了她的脖子。
学废了，学废了，崩坏神大人都那么喜欢掐脖子，自己以后也要掐人脖子打架。
琪琳：“崩坏神大人……”
九霄：“嗯，你说。”
“我错了，能不能换个死法……”
“好呀，先说说自己错哪了。”
“错在…错在…错在没有成功打开虚数之树的大门毁灭世界……”
“那你确实错了。”
咔嚓一声，九霄捏碎了琪琳的咽喉，扭断了她的脖子。
下一秒，琪琳大口大口喘着气，汗流浃背地重新被九霄复活。
她双手抓住九霄掐住她的那只手，两只条不停地在空中扑腾着，眼神是那样的恐惧和慌张。
“崩坏神大……”
咔嚓。
“啊啊……”
………
“疼吗？”
“疼……”
“疼就对了，不疼我还不弄呢。”
“啊啊啊……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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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…老师你这是招了一个女仆吗？”
清晨，来到九霄家摸鱼的芽衣好奇地看着九霄家里穿着传统的女仆装，脖子上套着一个带着白色蝴蝶结颈饰，可怜兮兮，嘟着小嘴满脸写着不开心清理卫生的女仆琪琳。
“嗯…路边捡的小野猫，看着可怜就带回家，给了她一份工作。”九霄不以为然地解释道。
琪琳听见在聊她，默默地像大厅靠拢。听到九霄说自己是捡回来的小野猫时，琪琳咳嗽两声调整了一下声音，然后……
“咳咳…喵喵喵~”
“呃……”
mei被这么配合的琪琳给整无语了，一副“老师果然是变态”的表情，看着九霄。
九霄抬手就是一个脑壳蹦，把mei打的爆头蹲下。
“你再这么看我，下次我让你也穿上女仆装，还给你带上猫耳装饰。”
mei捂着额头，幻想了一下自己穿上和琪琳一样的衣服，戴上猫耳朵，然后再学猫叫……
“咦哟…我才不要呢！”
“对了，老师。你知道昨天的星空那是怎么回事吗？实验室里的许多数据都产生了异常，观测到了一些超乎常理的非自然现象。尤其是天地异象最后时刻出现的那个巨大黑洞…我们居然没有被引力波撕裂成宇宙尘埃！”
“哦…我在睡觉，没注意。应该只是宇宙尘埃反射光线产生的宇宙奇观吧，海市蜃楼太空版。”
“还有这种说法？emmm…也许有可能…不然也没法解释为什么黑洞出现，却什么都没发生……”
mei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，但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，可是却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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