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凡回眸，摸了摸女儿的脑袋，又看向遥远的九天十地，洞悉一切真相。
【原来如此，打算敲响解放之鼓，与我们拼命吗......也好，无数岁月的博弈，终归要一决生死，这场游戏，我陪你们玩到最后。】
严凡的法身收回视线，盯着黑暗光幕。
旋即，他化为一颗太阳，冲入光幕内。
“住手！我等不与旧日开战，这是契约！”
“你到底是谁？我们俯瞰万族，推算一切，没有你这样的存在！”
“可恶啊！”
没谁知晓光幕内发生了什么。
惨叫声、怒吼声、惊慌声......各种声音持续了整整一天。
黑暗光幕支离破碎，宇宙回归寂静。
莫轻舞握紧唐刀，咬紧红唇，“......爸爸！”
......
九天十地，白天。
太阳火辣，一处杳无人烟的荒漠上空，虚空通道开启，两道身影和一口血红棺材砸下，掀起一阵沙尘。
严凡躺在地上，气若游丝道：
“长生，我撑不住了，第四尊圣人斩出的那一刀蕴含毒物，在无时无刻侵蚀我......咳咳......我......”
话音未完，严凡陷入昏迷，红衣褴褛，浑身都是血。
之前在虚空通道内，第四尊圣人对他们穷追不舍，严凡为了拖延时间，挡住了一刀，险些陨落。
那一刀大恐怖，导致月光构建的通道彻底瓦解。
牧长生与苏瑶第一个冲到严凡身旁，可苏瑶被圣人一拳重伤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月光和彩曦只能带着苏瑶冲出通道，牧长生也带着严凡冲出通道。
他们离开的位置不同，因此，一行人失散了。
虚空通道内，哪怕一丝的差距，也会让落脚点偏移无数光年。
简而言之，彩曦等人或许落在了“白天”之外的天。
“老祖！老祖......”牧长生全身骨头作痛，艰难爬起，踉跄两步跪在严凡身旁，不停晃动，嗓音沙哑的呼喊。
严凡状态越来越差，呼吸愈发微弱，心跳也在减缓。
“可恶！可恶！可恶！”
“啊......”牧长生失去了冷静和帝王姿态，像一个无助的孩子，一边哭喊，一边双手捶打地面，直到手骨断裂，拳头都是沙子与血。
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，一口鲜血喷出，晕厥倒下。
北风呼啸，黄沙漫天。
两人宛如尸体一样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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