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吗，她缓缓开口道
“这个问题简单倒也不简单，简单的地方是，我若是要让灵魂给我永世为奴，其实有无数种选项。不简单的地方是，这些选项都只有两个大方向。”
我：“哪两个大方向？”
九维看着我，默默的说道
“一，就像莫聪明现在在做的那样，让所有的生物都无法死去。”
“二，关闭所有回归大宇宙的道路，让所有的灵魂都无法回去。”
说到这，九维顿了顿，又看向我道h
“但是无论挑选哪种方向，使用哪种手段，对于操控者来说都是大挑战，毕竟灵魂拥有真正意义上无数的时间，虽然我也有，但是我也不可能永远控制灵魂进出不是？”
九维的话说的有些粗略，我并不是很能理解，所以干脆也是打断了她的话问道
“你先等等九维，你的意思是...你虽然能够控制灵魂，但是不能永远控制ta们是吗？”
九维又一次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的解释道
“对也不对，对的地方是我确实不会永远控制灵魂，但不对的地方是，我并不是不能永远控制ta们。”
我：？？？
这下我可是直接蒙圈了，看着九维一点话也说不出来。
九维自然也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吗，再次开始解释道
“我不永远控制灵魂，是因为这意味着我需要无时无刻的盯着灵魂们，不让ta们走，这样很累。但累不代表我做不到，你懂了吧？”
我：...
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无语，但一时间又觉得，这些反哺归真的理由反倒是合理。
九维又是继续说道
“当然，若是像莫聪明那样，将灵魂限制在肉体里，也是可行的，毕竟
“当然，小默你也得知道，我说的是控制，而不是操控，我最多也只能做到将灵魂囚禁于肉体或者其他的容器里，让ta们不能走，而不能让这些灵魂听从我的操控，这点还是很重要的。”
这时，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，便向九维问道
“九维，你之前说你不控制灵魂的原因是你懒，可是若是直接像莫聪明那样，给予你想控制的灵魂的肉体不死不灭，那不就能够不费精力的控制ta了吗？”
听到这，九维苦笑了一下道
“小默，你还是太低估‘永远’这两个字的厚重了啊...”
我：？？？
...
九维吃完了早饭，随后打了个响指，桌上的垃圾便自己收拾了起来。
她拉起我的手便向着卧室走去，她一边走，还一边说道
“这个世界上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的...”
我不知道九维说这话到底是出于什么维度的考量，当然我也没有办法开口，因为九维的动作十分迅速，仅仅一个恍惚，便将我推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之上...
我感慨一笑
“还真是饱暖思淫欲啊...”
九维并没在乎我的阴阳怪气，只是默默的宽衣解带，然后一边开始手头上的动作，一边又同我就刚刚的话题解释了起来
九维：“生活是所有生物的都在经历的事情，不管它是好是坏，是完美还是有缺陷，其本质上都是一个过程，有因有果，有开始也有结束。但，有一件事是没有结局的...”
说到这，九维顿了顿，然后坐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自然是急不可耐的询问道
“是什么？”
九维微微一笑
“是虚无。”
我：...
这个回答很符合九维的性格，但也确实抽象难以理解。我自然是有疑惑的，但是我压根都不知道该如何询问...
所幸九维也并没有卖关子，她十分直白的向我说道
“我知道你一定无法理解，这大千世界包括大宇宙也无法理解虚无，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虚无是否真的存在。”
“所以我也只能通过向你提问的方式去引导你，让你思考虚无，但真实答案是何，无人知晓。”
我：“那...是什么问题呢？”
九维微微一笑
“很简单，规则源于意识，可灵魂意识又是源自于哪里呢？？大千世界，有始有终，时间引导着大家走向终点，那这个终点是否是虚无？空间承载着一切，若没有它，世界会变成什么样？”
我：？？？
这个问题乍一听确实简单，但是却实本源性的问题，我光是听一下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分量，以至于我又一次连该怎么问都不知道。
九维自然也是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，所以她继续解释道
“第一个问题想问的是：规则源于意识，是因为这是极致唯心主义的核心。可若是这点被证实了，那么就间接的证明了意识的诞生早于宇宙，那么在此之前，意识所存在的地方是否是虚无呢？”
我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，九维也点了点头道
“而第二个问题想问的是：时间凌驾于宇宙之上，毕竟若是没有时间，宇宙也没办法有过去现在与未来。而ta引导着所有的生命走向死亡，所以这是否意味着时间最终也将引导着意识走向消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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