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太不要脸了吧？”田芳震惊不已。
“都是为了生活。什么脸不脸的？人家凭本事赚钱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伤风败俗啊！”
“哈哈……生活都成问题了，管那么多干什么？对很多人来说，再老实做人；守什么风俗，也不会有人赏他们一口饭吃。
还得靠自己绞尽脑子去一分一分地挣钱。”
“嗯。钱真是让人又爱又讨厌的东西。”
“是啊！挣到了就喜欢它，挣不到就讨厌它。”
就在他们腻歪这一会儿。
整洁健美的空乘服务生，已经给他们端来水果，点心和饮料。
为了不打扰他们抒情。
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。
元辰松开田芳，看着她问道：
“刚刚才吃过东西，我现在不饿，一会儿补充些水果和饮料就好。
你呢？”
“我也不饿。晚上也不敢吃别的东西！有一点点水果就好。”
“也别为了身材太苛刻自己。健康和享受，应该排在前面。”
“嗯。”
元辰转而对两名空姐道：
“暂时留下一些水果饮料就好。晚点再吃一些能顶饿的夜宵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服务生把水果和饮品摆放到茶几上，躬身退下。“祝你们旅途愉快，有需要，随时叫我们。”
“有没有独立空间？”元辰看向她们问。
“抱歉！我们航班还没有那么奢华。”
一名空姐回答，“这种8人头等舱，已经是我们航班顶配服务。”
元辰：“今天头等舱，还有别的乘客吗？”
空姐：“还有三人。”
元辰：“有空调被吗？”
“有的。要给你们取两条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好的，请稍等。”
“………”
空乘服务员走后，田芳对元辰关心道：
“你冷吗？我给你取厚衣服。”
元辰：我不冷，这飞机上的空调是恒温的，不用取衣服。”
“那要两条被子干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为了让你方便打飞机呀！”元辰笑着靠窗坐下。
放平椅子，舒适地躺下。
“………”
田芳一阵无语，挨着元辰在座椅上躺下。
芊芊玉手紧紧抓住元辰的手，用身体的亲密接触，最真切地感受对方的存在。
空姐很快送来两条干净清新的薄被。
其他乘客，已经在陆续登记。
元辰反手轻轻加力拉田芳。
她顺势起身，压在元辰身上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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