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文总。那……文总，闵总这边……”对于这个空降的闵总，程周还是蛮头疼的。
“不用顾虑她，就像之前一样就行，她已经被取消竞争英国分公司总经理职位的权利。”提到闵苏颖，文月悦没有任何的表情，毕竟对于这个人，文月悦觉得对她没什么伤害，伤害她的是她重视的人。
“好的，那我明白了。”程周点点头。“明早用我陪您去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去就好。”文月悦摇摇头，眼睛还盯着电脑，突然好像想到什么，她转过头。“程周。”
“诶~文总。”
“你来铭尚多久了？”
“差不多快两年了。”
文月悦点点头，“你有没有想外出的想法？”
“外出？”程周有些不解。
“比如说英国分公司总经理？”其实文月悦觉得程周可行，他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，如果他有意向，她倒是可以做这个伯乐。
“文，文总，我做错什么了吗？您是要把我送出去吗？”程周对文月悦的话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不是，你误会了，你误会了。”文月悦尴尬的摇着手。“你很好，我的意思是，你有没有想过往更远的地方飞翔。”
“文总，其实……”
文月悦发现程周一直站着，她马上站起身。“程周，坐吧，不用每次来汇报工作都站着，我又不吃人。”
“好。”程周摸了摸鼻子，好像每次来汇报都太严肃了。
“说句实话，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。这是每个努力人的目标。”程周很真诚的看着文月悦。“但是，我觉得我的云翼还没有丰满到可以去独立。”
文月悦点点头，之前看中程周的时候也是看中他这一点，精进不休，也能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不足。
“你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吗？”回想之前第一次从助理口中听到程周时候的反应，她自己都想笑。
“恩？”程周好奇的看着她。
“我以为你是空降的，但是，相处之后我知道完全不是这样的。”文月悦双手放在桌上，双腿在办公桌下交叠在一起。“你的努力跟成果大家都看在眼里，是的，你现在的云翼还未丰满，但是为你争取这一职我很乐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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