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化妖了就是大姑娘这样的话，也就是明着骗骗她。
现在骗不过去，自然就要换个套路了。
小枕头还是很讲契约精神的。
至少，她说了要报恩，再不情愿都没有对他的撸毛要求说过不。
看她无话可说，以为她同意了。
刚想得意，却见她扁扁嘴巴，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那哭声就像平地炸了个雷，把他吓得差点蹦起来。
“怎么了？怎么了？你哪里疼？”看她光顾着哭却不说话，冷静又稳重的木招摇慌了神。
他是说错了什么吗？还是她身体哪里不舒服了？
按按她肚子，听听她心脏，好像没什么问题啊。
好半晌，才听她嘴里唔唔囔囔，边哭边说。
“小黑，小白，小花，点点，扁扁，小泥鳅，大脚，呼噜，小嘎，大嘎都被吃掉了。再也不会回来游泳啦。”
木招摇听得含含糊糊，什么小黑小白……小嘎不回来游泳？
这些人是谁？为啥要来游泳？游泳就游泳呗，小枕头又干嘛要哭？？
真是一头雾水，越听越糊涂。
“小黑第一回下蛋就被我把蛋掏了，那蛋我在日头下烤着吃的，太香了……我不该吃的呀……那是小黑的第一个宝宝……我要不吃，她就能当妈妈啦。小黑……对不起……小黑……”
蛋？妈妈？
“还有小嘎，那天小嘎找我玩，我光顾着和大嘎闹了，都没抱他……我再也抱不了他了，他是最小的一只，没有我照顾他，他以后怎么办呀……”
苍耳越说越多，把小黑小白，小花，点点，扁扁，小泥鳅，大脚，呼噜，小嘎，大嘎都说了一圈。
不多不少，正好十个。
木招摇听着听着才明白，原来说那些鸭子们呢。
原来，是有名字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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