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选择吗？
即便我反抗，就能够改变结局吗？”
许凡愣住了，他没有想到杨嵩竟然知道白莲教的存在，知道杨南萧和白莲教的关系。
“你以为杨南萧是好人吗？”杨嵩露出鄙夷的眼神：“她和薛绍、建武帝三个人的狗血故事。
哼，她加入白莲教的时候的时候，想过杨家吗？
许凡，你不要告诉我，你到了现在的位置，你还能由着你自己的性子来。
可笑吗？
你知道现在朝堂的格局吗？
我和武元庆的蜜月期已经过了，我们没有决裂，但已经为了各自门生，不，我更愿意称之为党羽而竞争。
还有秦熙，江南世家。
你回来了，但你改变的了吗？人性也好，人心也罢！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许凡似笑非笑，“让我继续支持你和武元庆斗？可武元庆是安澜的亲舅舅啊！”
“可这能说明什么？”杨嵩反问道：“如果太子是你和安澜的儿子，老子他妈的立刻乖乖当个吏部尚书，绝对不和武元庆那傻逼斗。
可现在呢？
太子是你和楚雨萱的儿子！
纵然安澜不想争，你觉得武党，你觉得安澜手下的人想不想争？
厉家要是不想争，为什么打压韦家？
许凡，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，人在庙堂，更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什么？”许凡心里被吓了一跳，面不改色心不跳：“胡说八道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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