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潮湿的空间里，灯光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。
一眼望过去，就像农村的猪圈一样。
但这里面被关着的……却是人。
准确的说大多是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绝望的女人。
她们挤满在五六个被隔开的小小空间里，有的大着肚子有的没有。
堇禾清楚地看到右边的铁栏杆处,放着一张石槽。
看来她们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。
这是把人当猪养？
这时，最当头的那扇门被推开。
姜遇和堇禾忙从进来的门退了出去，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细缝。
三个膀大腰圆的护士拎着桶走了进来，在四周逡巡了一圈。
每个女人看到她们时，眼里既是忐忑又又是渴望。
还有人迫不及待扒着栏杆不停地咽口水。
其中一个护士叉着腰不满地吼了起来：
“去去去，规矩点，不然别想吃东西！”
满意地看到女人们都乖乖缩了回去，三个护士总算是满意了。
不过仍然没有倒吃的。
她们就像三个大老板查看自己的产业一样，开始指点江山。
“那头母猪这个月应该就要生了，到时候要提前联系一下岚姐安排床位。”
”那边那头猪配种了这么久，怎么肚子还没动静，莫不是怀不上了？这样可没法对顾客交代。”
"要不换那边的那一头试试？她目前才生过一胎，生育能力应该还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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