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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同学，你说一下你的梦想是什么？” “当兵”李军回过神来，简单的回答道。“为什么想当兵呢？” “保家卫国杀鬼子！” ……在老师与学生的问与答中，时间过去，下课铃声响起。
下课后，王知恩为了表示班长的关心便来到李军跟前，其他几个同学也围了过来。“嗨，李军，你是从哪里转过来的？” “棋梓” “是那个棋梓桥的包子泡起来的棋梓吗？”杰胖子插嘴用方言问到，“不晓得讲话就少讲点”，由于刚刚那句话一般是潭台人嘲笑棋梓口音的话，李军虽然不是棋梓镇的人但还是有点生气。“怎么，我就问你一句还不行了？” 杰胖子个子不高，眼力劲也不怎么好。李军闻言可能是新环境还不适应又遭嘲笑暴脾气就上来了，伸手便往杰胖子身上打去，被王知恩伸手抓住，“喂，同学，不要这么冲动”。
“娘希匹的，你算老几，多管闲事”，李军手往下一撇挣开王知恩的手又想往杰胖子脸上招呼，再次被王知恩拦下。李军见此，火气再生，后退一步举起自己的课桌便朝王知恩砸去。他们小学是那种桌椅一体的单人课桌，怎么也有个三四十斤，不知是怒气激发了潜力还是李军天生力大，总之是举了起来砸向了王知恩，周围同学都吓了一大跳。
眼见课桌向自己砸来，躲避已是不及，不过几年练功，虽然没有学什么对敌招式，王知恩反应还是快于常人。他猛地向后一跳同时双手举起向下一按，借势把课桌按下定在地上，这一手直接把同学看懵了，都忘了去叫老师。王知恩见接下了桌子，后怕之余也来了脾气，来而不往非礼也，口里骂骂咧咧，也举起桌子准备砸向李军，李军见王知恩按下自己砸去的课桌也有些懵，若是王知恩真的砸过来只怕自己必然要被砸中受伤，这时一个叫张维的同学跑过来赶紧抓住课桌的另一边，口里劝到“老几，消气，不要冲动。说来李军和你还算亲戚，他姑姑嫁给了你们王家铁叔”，王知恩听到这话才把桌子放了下来。同学们也回过神来，口里惊呼：“嬲死人嘞，两个癫子，吵个架直接拿桌子砸人，吓死我了”。有个别同学准备去找老师告状，也被张维拦了下来。
张维是王知恩的发小，两人家里沾亲带故，小时候不少一起玩，加上同班成绩也都不错就比较玩的来，“老几”就是方言里兄弟的意思。同时，张维与李军又是村里同一个组的，两家离得很近，原先也认识，这天早上还是一起来的学校。
……
李军脾气大，喜欢打架，转学就是因为在原先学校把同学打伤了，父母只好把他送回老家读书。所谓不打不相识，虽然闹了个不愉快，不过李军比较认可能够接下自己那一课桌的王知恩，加上张维的调和，一天相处下来王李二人反倒成为了好朋友。后来因为经常一起玩，三人便处成了铁三角，也因为这日打架一事，都荣获了“癫子”的“美称”，人称“王癫子”、“军癫子”、“维癫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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