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古玩一条街,夏健看了一下时间,下午4点20分;等赶回千达广场也正好是晚高峰,想到这里夏健不由的加快了脚步,在轻纺市场一个公共厕所里,夏健换上了黄衫,骑车匆忙朝回走。
晚上八点钟刚过,夏健就早早的收工下线,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医院。
病房内,大姐已经回家,只有父亲和夏胡友两个人。
见夏健回来,夏父就急忙问道:“你吃饭了没有,小健;梦瑶和你大姐刚走,你看看保温盒里,还有梦瑶下午带来的饭菜,你赶紧趁热吃了吧!”
夏健嗯了一声,看了一眼夏胡友。
“我刚来没多久,已经吃过晚饭了,你赶紧洗漱一下,趁热吃吧,这可是王梦瑶特意做得,说是给老爷子和你补身体的,我刚才沾了你的光,尝了几口,味道还真不赖!”夏胡友像是明白夏健的意思,不等他问,就直接说道。
洗完手,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盒,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几个小盒;小盒里的饭菜只剩下一半,夏健拉过凳子,毫无节操的开始狼吞虎咽,就连残羹冷炙也没放过,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,这才打了一个饱嗝,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。
看着夏健如饿死鬼重生一般的样子,夏父唏嘘道:“小健啊,你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,也没有个定性,这样下去胃就坏了;我看你还是赶紧再找一个,或复婚吧!”。
夏健给了父亲一个安慰的眼神,说道:“不着急,还是等明年你孙子考上大学再说吧!我现在的样子,自己都讨厌,何况是女孩子呢?不着急,你看牛牛不也单身嘛!我们两个人作伴,要结婚也是一起。”
夏胡友白了他一眼,用忧郁的语气说道:“我想结婚,可惜没人要啊!不像你一样有人在后面追,而且看苗条,也许不止一个人追,你不用刺激我,我肯定不会落到你后面的。”
夏健去洗手间把碗筷洗漱好,又回到房间问及父亲下午的状况,夏父絮絮叨叨的说了,他大哥和小弟傍晚时分,来过一次;护士今天又输了5瓶生理盐水等琐事,就开始渐渐闭上了眼睛。
夏胡友小声的和夏健,谈论了一下楼奕和王梦瑶,就被他轰出病房,赶回家了。
在病房里,做了200个俯卧撑,又下蹲了5分钟,夏健看了一下时间,10点钟。
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,洗漱一番后;夏健关上房间的门,拿过凳子坐在了父亲的病床前,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,闭上眼睛集中精力,开始往父亲的身体输入真气,对,就是夏健下午刚刚给体内气流,新起的名字真气。
真气通过他的手指,输入到夏父的手臂内,夏健清晰的看到,原来细若发丝的真气,下午吸收了瓷片和破铜烂铁内的能量后,已经变得肉眼可见;随着真气的涌入,夏父原本枯萎、失去弹性的经脉,慢慢地开始变得充盈和柔软。
为了防止疼醒睡梦中的夏父,夏健把真气输入的速度,放的非常缓慢和柔和;经过2个小时的不断输入,夏健已经累得精疲力尽,满身大汗淋漓,可就算是如此,他才堪堪完成夏父身体改造的一半。
轻轻把夏父的手,塞进被子里,夏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,悄悄地走出病房,坐在楼梯口,掏出香烟吸了起来。
一个小时后,夏健再次坐到床前,拿起夏父的另一只手,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这次时间更加久长,直到夏健额头汗水不断往下滴落,眼角开始有血迹往外渗出,他这才长喘一口气,轻轻放下夏父的手。
经过近6个小时不间断的冲刷,夏父积攒在血管和经脉中的,细胞碎屑和杂质,被夏健全部聚集到夏父的两脚足三里处;而夏父原本枯萎、干涸、失去弹性的血管和经脉,也被修复的完好如初。
根据夏健自己的判断,夏父身体经过这次改造,以后想要得病,估计也是奢想了。
望着夏父两只脚心足三里处,肉眼可见的淤积,夏健不由想起了,楼奕送给自己的那套银针,心里暗敷道:“看来以后得找个小包,随身携带那套银针,以防不时之需。”
看着窗外渐明的天空,夏健脱掉鞋子,慢慢爬到病床上,闭上眼睛进入到冥想中。
看着体内真气在经脉中,有序的运转着,从足三里到眉心上丹田,来回一个周天,夏健嘴角带笑,渐渐进入梦乡。
亦如昨天一样,工作积极的保洁阿姨,轻手蹑脚的Duang地一声,把垃圾桶放在床下,成功地把夏健从梦境中吵醒。
穿上鞋子,站在病床前,扬起双臂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,全身的疲惫感一扫而逝。
早早醒来斜靠在床头的夏父,脸色看起来逐渐有了红润,两只眼睛也没有了往昔的浑浊感,更多的则是透出一丝丝精光。
见夏健醒来,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夏父,居然想下地洗澡;理由是浑身油腻、刺挠骚痒难耐,夏健并没有答应老爷子的要求,而是欣慰的给老爷子,端来热水和毛巾,帮他擦拭身体,望着一盆清澈的温水,一会变得浑浊不堪,老爷子眉头紧皱,甚是难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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