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只见他迅速将手伸进衣兜翻找起来,也顾不上细数那些零碎的钞票,一股脑儿全塞到了易中海的手中。
“啊?!这样啊,这样的话,我就更不该拿你的钱了。你拿回去吧,我再找别人问问。”
易中海失落的说道。
“易师傅,你要不找厂里再沟通一下,看看能不能进厂子做个杂工也行啊,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,”
胡四海还是忍不住劝说道,也算是尽了其授业之恩了。这个年头,讲究的就是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。
他虽然是一名没文化的工人阶级。但基本的道德情操还是有的。。
“实不相瞒,我倒是找了革委会,只是现在还没有具体消息,再等等,我暂时先找个短工干一段时间。”
易师傅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只是语气失落的说道。
“哎呀呀!我说你啊,真的是太冲动了!当初就不该和乌技术员对着干啊!要知道,那位乌技术员可是连上头的领导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啊!像我们这样的基层员工,能有机会向人家好好学习就已经很不错啦!你可好,居然敢跟他正面硬刚,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!得了得了,你先把这五块钱收下吧,我等会儿再去找其他工友们借一点,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啊!”胡四海一脸无奈地叹息道。
同时将那皱巴巴的五块钱用力塞到对方手中。
说完这番话后,胡四海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,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工厂的大门。
他的身影渐行渐远,没过多久便彻底消失在了拐角处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。
而易中海则呆呆地站在原地,目光愣愣地注视着手中那微不足道的五块钱。
此刻,他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,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,令他感到无比沉重。
暂且不论易中海此刻心情究竟有多么复杂,单看他孤零零地伫立在厂门口的模样,就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。
再说刘海中,自从离开了那座令他又爱又恨的轧钢厂后,便如同脱缰野马般自由自在起来。
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,他就像那飘浮不定的闲云、肆意游荡的野鹤一般,随心所欲地四处乱窜。
然而,他曾经在轧钢厂里辛勤劳作的那份工作,如今却已易主,接替他位置的正是他的亲生儿子——刘光天。
这一变化让刘海中心生不满,但又无可奈何,只能在心中暗暗憋着一口气。
于是,他索性选择了赋闲在家,整日里无所事事,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。
可这样的日子久了,难免会让人感到无聊和烦闷。
刘海中也不例外,渐渐地,他开始寻找一些新的乐趣来打发时间。
不知从何时起,他竟然养成了一个奇怪的癖好——没事的喜欢赌两把,,甚至偶尔还会动手打一顿儿子。
可怜的刘光田与弟弟刘光福兄弟二人虽然心里委屈,但面对父亲的威严,也只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……
但刘海中的运气仿佛被厄运之神所笼罩一般,一直都处于低谷状态。
每一次参与赌博游戏,他总是以失败告终,但令人惊讶的是,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或退缩,反而像是上瘾般地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刘海中的斗志愈发昂扬,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战士,越是遭遇挫折,就越发勇猛无畏。
尽管不断输掉赌注,但他依然坚信下一把一定能够扭转乾坤,将失去的一切赢回来。
这种执着和倔强让人不禁为之侧目。
如今的他,常常邀约三五个志同道合的老朋友,一同蹲守在胡同口,摆开棋盘,展开一场场激烈的博弈。
他们沉浸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,忘却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。
就在这时,易中海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走来。
碰巧遇见刘海中和一群老头子们正在胡同口兴致勃勃地下棋。
易中海望着这寒冷刺骨的冬日,心中暗自诧异:“这么冷的天,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下棋?”好奇心作祟之下,他停下脚步,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。
只见刘海中已经连续下了三局,可惜结果却不尽如人意,一局都未能获胜,反倒输给了对手整整一块钱。
目睹这一幕后,易中海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自信——虽然自己的棋艺算不上精湛,但要应对眼前这群水平相当的对手,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想到这里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……
“老刘啊,你这样可真不行哦!要不还是让我来玩几把吧?”易中海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信,仿佛胜券在握一般。
其他几位老头儿先是瞅了易中海一眼,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一边摆棋子的刘海中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你确定能行么?这次可是有着整整三毛的彩头呢!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清楚啊。”其中一个老头儿操着一口纯正地道的北京腔调说道。
听到这话,易中海挺了挺腰板,整个人显得更加精神抖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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