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又肿了。
不过好在不影响她上学。
初路开始考虑整个轮椅的可能性。
离上学还有两三个小时，初路躺在了病床上。
齐母无处可去，只缩在椅子上看父子俩没心没肺的睡得香甜。
初路翻个身，刚想睡觉，就听见齐母压低了声音跟她。
“我知道，是你打的。”她躺在沙发上，看见她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拐杖。她突然意识到，她的女儿，齐素，已经变得非常陌生了。
她不认识她了。
是从昨天回来，她掀翻了饭桌开始。她就变了。
初路又转过身，大大方方承认，“是我？你去跟警察说？”
“只要你答应我，你以后养我，我就不会说。”齐母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父子俩，“妈妈知道，你从前学习很好，考差一定不是因为不会。你以后肯定会考个好大学，有个好工作。只要你答应你以后愿意养我，给我钱花，让我跟你爸离婚，我保证不会说。”
初路眉毛微挑，这算盘打得真响。
但，我又不是齐素，凭什么接受你的道德绑架？
“你说你看见了，你有什么证据？”
“我看见了。”齐母再次强调。
“哦，所以呢？那又怎么样？”初路无所谓。
“你！”齐母起身，“齐素，你真的变了！怎么这么不要脸！”
“从前那个要脸的齐素在，你也没对她有过好脸色啊。”初路也坐起身，“我该去上学了，随便你说不说。养你，做梦去吧。”
初路费劲的走出医院，决定打车。
苦了谁不能苦了自己不是。
她五点多就到了学校，更离谱的是，五点多居然还有抓不穿校服迟到早退的。
妈的这学校究竟几点上学啊？！
初路骂骂咧咧的想起学校围墙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，干脆大大方方的进去。
不就是被拦一下吗？大不了就被抓呗。
再多个检讨……她还有五千字检讨没写呢！
初路一个头三个大，长得全是检讨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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