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有冒充警察。”刘宇西还是重复那句话。
但这句话在王宏斌听来，此刻是苍白无力的。在现场的众人，除了她之外，没人再跟他站在一边。而且他相信刘建军，一定会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李浩然就不是警察。
刘建军呵呵笑了两声，并没有发火。“他是不是警察，你，或者我，说了都不算。”
“那谁说了算？”刘宇西反问。
“既然他是警察，总得拿得出证件。”刘建军说道。
“证件？”刘宇西转头回望李浩然。
李浩然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是有警察证吗？就是那本破破的照片看上去有些模糊的证件？”
李浩然依然摇了摇头。
“你看，拿不出证件吧。”刘建军双手摆了摆，“既然拿不出证件，也可以告诉我们他是警察局哪个部门高就，让其它同事作证也可以。”
“他原来在市刑警支队，现在大乡镇警察所。”刘宇西急忙辩解，“我就是大乡镇警察所的警察，我可以作证。”
“嗯。好像是这么一回事。”从刘建军的表情上来看，依然很镇定，“我并不否认你不是大乡镇警察所的警察，但你的其它同事好像并不是这么想。”
“其它同事？”刘宇西惊讶地问道，目光朝两辆警车边上的那些警察投过去。
王宏斌这才注意到，两辆警车边上，的确站着很多警察。但他一个也不认识。这些都不是大乡镇警察所的警察。一个也不是。他把目光转向刘宇西，刘宇西看上去很迷茫。显然，她也不认识这些警察。他又把目光转向李浩然。李浩然根本就没去看那些警察，表情冷静平淡，就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那么这些警察是从哪里来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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