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不是,我说,师爷你这耳朵挺灵的啊,这么远都能听到巡林队的声音。”
此时他们已经躲进安全的地方了,看着远处巡林队的手电筒,那年轻人惊叹了一句。
泰叔笑了笑,说:“师爷自然是有本事在身上的,别看他年龄大了,但是他在某些地方上,可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厉害多了。”
薛景书笑了笑,没有应声,还好加入队伍的时候,将泰叔的记忆催眠了,不然还真得露馅了。
至于原本的凉师爷去哪里了,薛景书表示他也不知道,反正不会出现了。
那年轻人似是来了兴致,想要跟薛景书搭话学习学习,但是毕竟太晚了,泰叔阻止了他,说:“二麻子,别问了,先赶路吧,直接去地方。”
被刚刚巡林队一打岔,泰叔也就没了歇息的心思,只想着赶紧赶路,刚好甩开后面两个尾巴,以免节外生枝。
……
无邪跟老痒就在树下睡了一晚,早上起来的时候,老痒的头上还有几坨鸟便,他脸色有些不太好,转身看向同样刚起来的无邪,发现无邪身上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,连蚊子都没叮他。
“无邪,这鸟——鸟便也就算了,怎么连蚊子——都不叮你?”,老痒颇为幽怨的盯着无邪看,晚上睡觉的时候老痒觉得都要被蚊子叮死了。
无邪摇摇头,笑着说:“估摸着你比我招蚊子喜欢吧。”,然后拿出包里的烧饼啃了几口,又喝了两粒退烧药。
老痒也拿了烧饼啃着,他看无邪一直在喝退烧药,忍不住问:“无邪,你这烧怎么——怎么还没退啊?”
无邪也纳闷,他发烧断断续续的都持续快一个月了,一直没见好转,而且发烧睡觉的时候,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,但是一醒来他就记不清到底梦到什么了,只知道自己做了奇怪的梦。
快速吃完烧饼后,两个人便沿着山路追赶前面的人的踪迹,但是都追了一个上午了,愣是没看见他们的踪影,再往前走就是一片极其茂密的森林,完全没有路标。
无锡心里一慌,这一路过来也没见到篝火的痕迹,估摸着那些人应该是连夜赶路了,再加上前面的密林没有路标,肯定人迹罕至,不知道有多少峭壁。
老痒有些埋怨无邪,说:“昨天就应该跟上去的,现在怎——怎么办?”,老痒一直在无邪耳边喋喋不休,无邪听着头疼,就让老痒闭上嘴巴。
看着无邪有些生气,老痒也就闭上了嘴巴,但是眼神可以看得出他还是对无邪有些责怪的。
无邪没心思跟老痒争论 ,他看着前面的密林,那行人既然是晚上赶路,那么白天必然会休息,山路本来消耗就大,晚上赶路远比白天要慢得多,一直赶下去也不太现实。
他在山路的尽头犹豫了一下,马上做了决定,猜测那行人肯定还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,跟上去还有希望,不过动作要小心点,不能被他们发现了。
他将自己的想法给老痒说了,老痒有些不赞同,说万一无邪预料错了怎么办,他们本来就不熟悉这里,在这么茂密的森林里迷路可不是说笑的。
“没事,来之前我做过资料,这里面有不少采药人临时搭的棚子,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,今天晚上算是有了住的地方,并且采药人也会在棚子里留下一些补给品。”,无邪对着老痒解释道。
老痒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没说些什么,听无邪的话往林子里走了。
……
“我说师爷,你这么怕虫子啊,都在树上抹了多少回手了?那虫子有那么脏吗?”,二麻子坐在地上,看着薛景书往树上擦手,调侃道。
晚上赶路的时候,这师爷的手被一个不知名的飞虫咬伤了,他吓得直接把那虫子碾死了,那虫子咬的挺狠,都把他手指头咬出血来了。
薛景书叹了口气,苦恼地说:“那虫子太恶心了,我怕有毒,擦擦才安心。”
“好了,就在这阴凉处休息会儿吧,前面的路不好走。”,泰叔发话了,于是众人就各自寻了个地躺下来休息,等太阳下去了再赶路。
此时李老板突然凑到薛景书身旁,悄咪咪的说:“师爷,您见多识广,这河木集您了解多少啊?”
得,这李老板是怕自己没用被抛下,薛景书笑了笑,说:“我只是听过这河木集的大名,具体内容不甚了解,还得靠李老板指路啊,哈哈哈。”
李老板松了口气,跟薛景书又寒暄几句就去休息了。
这一休息,就到了下午,他们起来接着赶路,几人有些急切,脚程自然比较快,连夜兼程,五天后来到了天门山的脚下。
“再往前走就是‘夹子沟’了,”,薛景书拿着地图,气喘吁吁道,“两边都是峭壁,不好攀爬,且那里极其狭窄,应该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。”
二麻子叫苦连天,他真的是走不下去了,喘着粗气说:“我去,这太难走了,一路上真的要被蚊子叮死了。”
泰叔缓了缓气,说:“这‘夹子沟’不好走,看上去里面应该挺潮湿升不了火,现在这里休息补充一下体力,然后一口气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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