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话一出，姜歆显得异常惊讶，“要不要那么夸张？”
“夸张吗？这不是夸张，是当地人下意识的习惯，出事后，大家第一反应都是找个人找个关系，去帮忙解决下。本身正常流程走的事情，也会找个关系。”
我叹一口气，“关系是那里的一切。”
“你觉得上海不是吗？”
我苦笑着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我在上海没认识多少大人物，我当初选择来上海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？”
姜歆摇摇头，“不知道，我小时候对城市感情很淡，现在也一样。”
“恰恰是因为我们老家经常批判上海的冷漠感。”
“冷漠感？”
“对，我说的冷漠不是见死不救莫不关心那种，而是大家都为自己考虑，比如吃饭AA，做其他事情大家事先讲好之类~~~”
“现代人不都是这样吗？”
“并不是！”
我话音刚落，司机恰好停到了停车位上，扭回头向我们道：“先生，目的地到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准备开门下车。
姜歆则从包中拿出三张一百块钱递给师傅，“辛苦了，路上小心。”
中国没有小费习惯，想必这一位师傅也是第一次收到小费、
而且一次便是这么多，甚至于比他代价都多。
一时间有一些受宠若惊，不住的感谢姜歆。
姜歆下车来到我身边，看到我异样的眼神，笑道：“你之前没见过我给小费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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