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这两人吧。”秦风打断道。
“行啊。”杨军无所谓，停下笑声耸耸肩：“这个男人，是我那位师父的徒弟，跟着我师父发家致富，最后却想着侵吞他的财产。”
“然后，和这个女人设计了一场戏，强奸戏码。”
“我师父中招了，证据确凿进去了，然后他的公司被这个男人侵吞了。故事就是就么简单，但当时我师父已经四十多岁了，而强奸犯，在监狱里可是处于鄙视链的最底端。”
“秦组长，你可以想象到我们遭受过多么恐怖的境况么？”
“……猜到了一些。”秦风回答。
“呵呵。”杨军冷笑，跟着继续说道：“所以我师父五十岁不到，就满头白发，一身是病。他对我挺好，教我能力，临死前还让我出去后别想报仇的事，拿着钱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我答应了，但心底也告诉自己，这两个人不能活。”
“所以你来了？”
“是！”
“为什么不早点动手？”秦风问。
“……”杨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，没有回答。
“我来猜一猜怎么样？”
杨军伸手示意随便。
“你在监狱里学到的东西，不仅仅你的师父，还有其他人，学成归来，加上在里面的遭遇，让你想要报复社会，加上刚好有钱，你便伙同周申，以及被你杀了的赵有成，又找到了王思铭这个电脑高手。”
“然后你开始寻找目标，范志新和曹文昭，流浪汉，以及炸弹客三个。你逐步引诱他们，并向他们提供情报和资源上的支持。”
一边说，秦风一边盯着杨军和周申两人。
“同时你不想再进去，所以每一次设计都非常谨慎，甚至及时收尾。不过，这次你动王思铭，是一个败笔。”
“你发现警方盯上你了，然后才准备出手报仇，对么？”
“……很精彩。”杨军眼里带着一丝嘲讽，和一丝得意。
这份变化被秦风看在眼里，心里一突：这人还有问题。
“不对，不对。”秦风摇头：“你有钱，学了很多，但是一个理论大师能够做到这种程度，很难。”
“而且，你怎么找到王思铭的？不要告诉我，是王思铭主动送上门，说要和你合作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刺耳的笑声再次响起，杨军笑得前仰后合，手掌不断拍着桌子。
对面的一家三口吓得瑟瑟发抖，孩子更是眼眶里蓄满了泪水，但此时却不敢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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