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。
司夏已经换了个坐姿，她抱膝坐着，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。
似乎只有这样的姿势，才让她能找到些许安全感。
拍门声。
秦年在门外的恳求声。
都无法让她动作一下。
直到。
［司…夏夏］成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。
司夏猛然抬起了头。
她的声音有些嘶哑：“你是谁？”
［我是司夏］
通过绿茶系统的连接，‘司夏’第一次和司夏对上了话。
尽管她对对话的人分外熟悉，可此刻也有些手足无措。
［我想和你聊聊，可以吗？］
司夏眨了眨干涩的眼，恢复了些许精神。
她疑惑：“你是司夏，我是谁？难不成我其实不是人类，是你做出来的机器人？”
不能吧？
她感觉她是个挺真的人。
［……］
尽管在昏迷中，就已经知道了司夏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。
但真的经历了，‘司夏’还是沉默了两秒。
两秒后。
她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依旧回到了最初的话题。
［夏夏，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？］
司夏毫不迟疑地点了头：“可以啊。说吧，你是怎么把我造出来的？”
经历过无数次的重来，司夏的心脏已经无比强大。
这会儿，第一世记忆带来的痛苦和绝望已经因为‘司夏’的出现，差不多都被她抛到了脑后。
她看起来兴致勃勃的样子：“我真的好好奇，你究竟是怎么造出来这么完美的我的？很费劲吧？”
［……］
‘司夏’再次沉默了。
她真的有点接不住另一个自己的脑回路。
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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