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香凝咬着下唇，用刀在顾至清的胸口，用力的搅了一下，看着顾至清嘴角渗出来血丝，她才把刀拔出来。
顾至清的胸口跟泉眼似的，血“咕咚”“咕咚”的往外冒。
“死你手里……值了……”顾至清张嘴吐出来一口血，笑着闭上了眼睛。
左香凝紧盯着他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，左子熙闯了进来，看到凌霄在旁边站着，左香凝蹲在顾至清面前，用刀扎顾至清的胸口，他吓了一跳，忙回身关上了院门。
凌霄上前把左香凝拉起来，拿下她手里沾满鲜血的刀，扔在一边的地上，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凌霄亲了下她的发顶，“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他再活着。”
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？”左子熙走到两人面前，低声喝问道：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先让人带香凝回去，这里的事情，我来处理。”凌霄松开怀里的左香凝，把自己的披风拿下来披在左香凝的身上，“我让人在后面的胡同准备了马车。”
左香凝抿着唇角，抬头看着他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凌霄又重复了一遍，“你放心的回去吧，晚些时候，我过去看你。”
“他今天必须得死，我和他之间，只能选择一个。”左香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转身出了院子。
她让他看到了自己最凶残的一面，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。
或者今天结束的不光是顾至清的性命，还有她和凌霄的情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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