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聿，我求求你了，不要再杀人了。”
“停下，我求你停下。”颜欣声音带着急切，甚至还有一丝哭腔。
霍聿并未听她的话，又继续抬起她的手，对准了靶心，“你猜这一枪又会打在哪呢？”
“不要，你放手，不要再开枪了，霍聿，我求求你，不要再杀人了。”颜欣眼泪再也绷不住流了下来，声嘶力竭的哭喊着。
霍聿眸底已经变得猩红，眼神冷漠，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“哭什么，她欺负你的时候，你难道不想杀她吗？”
“嗯？她朝你伤口撒盐，朝你开枪，把你踩在地上的时候，你难道不生气吗？”
霍聿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颜欣的大脑，这后面的人是张兰欣。
虽然她恨张兰欣，可也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去报复，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，而不是让她亲手把那些人杀了。
那她跟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。
“霍聿，我求你了，不要，不要再开枪了，会死的，真的会死的。”颜欣整个人都在颤抖着，泣不成声，“我们不要再杀人了，我求你了。”
整个安静的射击场里回荡着她的哀求声。
霍聿眸光落在她这张泪痕斑斑的脸上，眉角轻轻一压，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冷淡的杀意，随即似笑非笑的抬眼道：
“你看，你总是对这些人心软，换来了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们心软，却对我这么狠心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霍聿在她耳边像是质问一样，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她狠心到不想承认救了他，狠心到一次又一次的想离开他。
狠心到一次又一次想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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