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少还是担心，怕会让她男人不舒服。
“爽。”
他兴奋的点头，忽然在她锁骨下方吻住，吸了一口，留下了个草莓印。
那里，有一道浅浅的痕迹，是刀伤。
伤口就在锁骨下方，跟锁骨并列而行，很醒目。
楼西晏没问过，但他猜到了。
四年前，萧家逼池念回临京，她反向以死相逼。
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。
见他盯着自己那里看，池念的手抚上那处，说，“你知道了我的事情，应该也知道这个伤疤的来历，对吧？”
“嗯，楼凛有找出当年的新闻，我看到了照片，鲜血染红了你胸口的白衣服。”楼西晏点头，去奉城当晚，他几乎全都知道了，还看了当年的新闻。
不过，在池念妥协回临京后，新闻就被压下来了，萧家做的。
池念用手指压了压这道伤口，明明陈旧，却依旧泛着疼。
她说忽然就冷了语气，“我讨厌被人威胁，他们都逼我，做那么大的戏跪在我面前，用舆论施压，既是逼我也是逼池家，我当然不会如他们所愿。”
因为嗓子带着嘶哑，她这些话说出来，仿佛是来自久远的控诉和愤怒。
楼西晏再次在那道陈旧的伤口上吻了吻。
什么样的安抚，都抚不平这道陈旧的伤疤。
她当时该是多绝望，才会想到用自杀的方式反击？
“其实当时没想过真的要死，我不是怕活着，也不是怕死，只是不想他们得逞。”
她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只是婶婶后来一句‘池念你要是死了，我们就让整个池家给你陪葬’，让我忽然就想，还不如死掉算了，因为我很清楚，没有几个活人，能斗得过死人。”
“念念，别怕，都过去了。”他细声温柔，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，是安抚她的情绪，也是给她传递力量。
以后，他不会让她再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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