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围一下就缩小了。
「荣念安有什么仇人吗？」
她想尽量排除异己，直到最后锁定目标，有些怪异，她无故觉得这个目标一定是她曾经身边的人，这种直觉让她汗毛直立。
「怎么了？我说错什么了？」
阿鱼察觉到薇拉菲尔身体上的不适，原本抓在囚笼上的手放下了，也游到一边离她远了一点，小心翼翼地观察她。
「没有，你们……」
薇拉菲尔看向门口又一次聚集头盔的雌性人鱼，眼神失焦了一瞬间才重新问到，「你们的雌性人鱼好小……」
「没有啊，不过和你比起来她们确实很娇小，她们个头小到让你不适吗？」
薇拉菲尔看着阿鱼沉思的表情，以及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话，有些想笑。
「你先前说，有人鱼可能不喜欢人类，为什么会有人鱼不喜欢人类？有原因的吗？我会避开这些因素的。」
「我不知道，但是这本书里的一个词我觉得很好形容：宠物，有人喜欢宠物，有人不喜欢，有人爱宠物爱到死去活来，有人残忍虐待流浪宠物。我觉得这个词很合适人鱼和人之间的相处。」
薇拉菲尔面色古怪，想起自己吸猫撸狗时的痴汉的满足模样，又望向阿鱼，全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「他该不会对我做出这种吸来吸去的事情吧！就算他很漂亮……但还是……好恐怖……」
薇拉菲尔喃喃低语，此时切身感受到了不适。
「什么……？」
「没什么……这个……你们都……那个……你们的作息是什么样的…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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