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绮雪坦然承认，秋禾其实不是她预想的最优选择。
并且原本的选择，肯定不止一个，只不过都没有最终确定下来罢了。
“应该用‘试探’一词比较合适。”
秋禾也是摊手说道。
“从见面之时就提及‘双修’，主动找个理由在我洞府洗漱，并有意无意使得浴巾掉落，让我能够大饱眼福，都是最初的试探。”
“行程中主动要求使用你的飞舟，拉近我们的接触距离，外加后续的各种小亲密举措。以及关键性的，想要住到我洞府去，为更方便研究阵法的说辞。”
“几乎都在释放着一个信号——意有所图。”
“我既能保留阵法传承之宝，便证明多少有些兴趣，你就可以提供教授能力；”
“若是试探的过程中，我对你身体有兴趣，那便有利用身体，达成“道侣”合作的可能；”
“如果这种不明说之事，我能注意到并理解。”
“那么选择我，并无不妥。”
秋禾详细说明两人的状况，算作是对于钱颜玉的解释。
……
“好……好复杂的感觉。”
钱颜玉有些震惊，还很单纯的她，还远远无法理解这两人的默契理解并达成的交易。
“所以伍师姐选择我，我也选择合作，就是这样。”
秋禾最后算是总结的说道。
“明白了。”
钱颜玉点点头，一副似乎明悟的样子。
正当秋禾打算欣慰点头之时。
“也就是说，师兄你对伍师姐身体有兴趣是吧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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