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。”
丹枫点点头：“我觉得可以。”
“我觉得不行。”
渊明轻笑一声：“你不如实话实说了，看看阿哈什么态度。”
“我不太好意思。”
“你抱着枕头站在人家门口的时候就好意思了？”
“……你在我身上装监控了？”
“没那个兴趣，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丹枫深吸一口气：“我试试？”
“试试呗，反正也没有什么成本。”
渊明点点头：“一会我也问问她。”
阿哈倒是不至于钓着丹枫。
但是阿哈确实没经历过感情，她不知道怎么处理也是正常的——而且阿哈也根本不想着处理。
怎么开心怎么来。
渊明转头亲了镜流一下：“行了，回到你们自己的座位上，别都围着我和阿流。”
景元和丹枫对视了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“对了，师父。”
景元又凑过来。
大脑袋直勾勾的横在渊明脑袋上面。
镜流看着都忍不住发笑。
太喜感了。
“那个……彦卿想找您切磋一下。”
镜流笑容一僵。
笑早了。
“没空。”
她漠然的转过头。
“彦卿现在觉得自己水平进步了。”
“罗浮不是还有你这个将军吗？”
镜流撇撇嘴：“让他找你切磋。”
“他找我好几次了，我都答应了，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，我也想给自己的徒弟弄点好的教育环境，奈何我就是一个文弱书生，您看看……”
景元搓搓手，满脸堆笑。
文弱书生？
“石火梦身可不是文弱书生能拿起来的。”
镜流撑着脸，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。
“真的，师父。”
景元双手合十：“徒儿就这么一个愿望。”
“太简单的愿望是实现不了的。”
“那我再许个愿。”
“什么愿？”
“您把那小子打到再也提不起切磋的兴趣。”
“……景元，有时候我真怀疑，彦卿到底是不是你亲徒弟。”
“徒弟归徒弟，我就这样的性子，您也不是不知道。”
景元耸了耸肩：“那小子天天找我切磋我属实也有点招架不住。”
……
自家娘子到底还是没拗过她徒弟，去满足小徒孙的愿望去了。
渊明趁这个机会也正好能和阿哈聊聊。
“我这两天可打听了不少事情，正打算和你分享分享。”
阿哈轻笑，坐在渊明对面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前两天，我在宇宙中感受到了凡人对我的恶意。”
“令使？”
“不是。”
阿哈摇了摇头：“伟大的欢愉星神顺藤摸瓜，找到了那伙人的身份信息。”
“谁啊？”
渊明挑了挑眉。
“泯灭帮。”
阿哈竖起大拇指：“一个名叫……呃……什么特的什么玩意。”
“什么玩意……”
渊明揉了揉眉心：“一个凡人怎么会对你有恶意？”
“泯灭帮就是那样的，跳梁小丑。”
阿哈轻笑一声：“就是一个烈焰羊头人！”
“烈焰羊头人？”
“对！烈焰羊头人！”
阿哈拍了拍手：“弱的可以，他们在那里大声密谋，我在后面的位置上坐了半天，他们也没发现我。”
“毁灭命途吧？”
“对。”
阿哈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渊明点了点头：“那就不奇怪了，纳努克的手下确实什么都能做的出来。”
“他们不是纳努克的手下。”
“那是谁？”
“纳努克的追随者。”
“那不就是纳努克的手下？”
“不一样，纳努克甚至承认反物质军团那些没有脑子的蝼蚁是他的手下，也不承认泯灭帮的小丑是他的手下，在他看来，泯灭帮那些小东西创造的价值还不如主动打翻花瓶的婴儿。”
阿哈轻笑一声：“我记得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是吗。”
渊明耸了耸肩：“他们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他们要在匹诺康尼给我派过去的那位假面愚者整个大活。”
阿哈笑了笑：“要去看看乐子吗？”
“你确定？”
渊明打了个哈欠。
“可不只是针对我呢。”
阿哈摊开手：“针对的同谐，欢愉，存护，还有个什么来着……我给忘了，他们说的话我都没仔细听，不过他们应该花了很长时间来谋划。”
“……会不会是巡猎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巡猎真揍他。”
“巡猎不会理他们的。”
“是啊，巡猎星神不会，但是总会有好事的追随者去凑个热闹。”
“哈哈。”
渊明笑了笑：“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……万一是针对你呢？”
“那就捏死咯。”
渊明漫不经心的将茶杯推了推：“我定位整个泯灭帮的人员用不了三秒。”
“渊明，赶尽杀绝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但是很有效率。”
渊明轻笑一声：“宇宙这么大，多两个人还是少两个人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但是到时候咱们去看看吧。”
阿哈拍了拍手：“我觉得会很有意思呐。”
“去呗。”
渊明耸耸肩：“反正最后都是要去的。”
“话说回来，我来找你不是聊这事的。”
渊明摆摆手：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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