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！”梁四笑用力跺脚。
梁氏不搭理她，问梁一俏三人：“你们在家可以人来咱家里头闹事儿？”
梁一俏点头，“来了好几拨人，最后被杨教头和吕护卫打跑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梁氏喝了口水，正准备要说话时，就看见梁五瑶围着她用鼻子嗅来嗅去。
梁氏觉得奇怪，问：“五瑶，你在嗅什么啊？”
“娘——”梁五瑶说，“你去了衙门？”
“哪有啊。”梁氏心虚了下，她面上不显，说道：“我好好的在铺子里头，我去衙门干什么啊？”
“娘，你撒谎。铺子里头是做吃食的，哪有烟味儿？”梁五瑶才不信呢，“你身上的烟味儿跟那天你与四姐从衙门回来的烟味儿是一样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梁四笑好奇了，她也围着梁氏嗅来嗅去，“娘，是那衙门的烟味儿。娘，你去衙门干什么？”
这下，梁一俏紧张了，她上前说道：“娘，你今个儿去了衙门？”
梁二美压低声音说：“娘，不会是魏家的事儿牵连到你了吧？”
梁三娇倒没说话，只是，她眼睛直直看着梁氏。
这下，梁氏就说了实情：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，就是去衙门做个证人。”
梁氏将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后，梁二美问：“娘，为什么那两个人没脑袋啊？”
梁四笑随意答：“不是仇杀就是遮掩身份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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