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:‘哦，我还以为小蜜呢’
我看你像小蜜！
笨货，这可是都市频道，怎么可能开后宫？
孔君德办事稳当，跟他说一声基本没啥问题。
扩列墙与万能墙争夺学生流量，本该是线上竞争，直接搞线下真实如何呢？
你和我的技术员网络对线，我拔你电线。
抱歉了新人酱，你不该触碰大棉仙尊。
杨曙刚退出孔君德的聊天界面，置顶联系人就弹出红点——棉宝：[图片]
“哟，朋友费到账了。”
杨曙果断点进去查看，照片主体偏暗，侧面有黄色光源，应该是小富婆拉住床帘开台灯。
这样也好，有助于凸显关键部分，可是……
为毛只有一对白嫩膝盖？
屈膝看不到小腿，倒能看见十颗脚指头……这算什么拍摄角度？
棉：‘有发现什么没？’
‘有东西蒙蔽我的双眼？’
棉：‘错误，请哥看指甲’
杨曙双指放大图片，仔细观察并得出结论：肉感饱满圆润，色泽健康莹润，指甲缝里没有黑泥……
一切都很正常。
正思索时，白木棉发起视频通话邀请。
“喂？”
屏幕出现白木棉的可爱睡衣、半困倦的小脸，她嘴巴微动：
“嗯，看出来没？”
“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。”
“它们十个没涂指甲油。”
“……”
尘封的记忆觉醒，杨曙神思回到上个学期——暂且称为猪蹄日。
那件事过后，杨曙网购指甲油打算亲手给她涂，但国际物流太慢，一直等到期末周才到货。
因复习、考试忘了这事，暑假回时也没想起来，直至现在……
杨曙深吸一口气，刚想说话，屏幕对面的小富婆忽竖起手指，放在唇前作噤声手势：
“等一下，我戴耳机。”
“昂，有讲究？”
“怕哥语出惊人，毕竟你……嗯。”
毁谤啊，她毁谤我！
插好耳机，白木棉趴在小枕头上，脚丫后翘一晃一晃的：
“OK，曙哥请讲。”
“我觉得夫妻间多些信任比较好，”杨曙也插上耳机，“我又不是怪人。”
白木棉煞有其事说：
“不，哥你就是，我问符荔，她说刘国强不会……”
“不是，你问她？”
“嘻，骗你的~”
白木棉嘻嘻乱笑：
“曙哥怪怪的地方，我自己知道就够了。”
话题回归，杨曙却想不起刚才要说什么，只记得调情力度拉满……
无所谓，只能硬推进剧情：
“明天回大平层，我带指甲油，你喜欢啥颜色？”
“……”
白给棉呆呆眨眼，完成任务的她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，杨曙便亲一口摄像头：
“晚安。”
视频通话挂断，白木棉立马坐起，捧着手机回拨。
“干啥，还有事？”杨曙问。
“mua哇~”
白木棉报复似的啄两口前置镜头，又飞速挂断视频。
他调戏一次，我棉就要讨回两次！
凡事要比杨曙多一点，比如喜欢和爱，还要比他高一点，比如猎人层次和位置。
班碧凤：（竖耳朵偷听）
这就是情侣电话吗，好肉麻耶~
……
翌日放课后。
杨曙载着俩宝贝回自由爱人之巢，一是小富婆，二是小富婆的指甲油。
“哥，这次能让我自己来吗？”白木棉试探性问道。
“说好的我帮你涂。”
“我不想当被动的一方，试试嘛。”
杨曙顿了顿颔首同意：
“行啊，你涂一个，剩下九个指甲我来。”
“……”
白木棉撇嘴哼唧：
“等着吧，我也涂你的。”
每当回家办事，这条路就仿佛被加长似的，总感觉比平时慢好多。
“咔”的关门声于停车场，白木棉哒哒哒跑出十米：
“曙哥，来追我。”
杨曙才不搭理她，转身从后排拿指甲油盒，慢悠悠朝电梯口走：
“已经入夜了，安静点吧。”
【嘁，急死你】
白木棉丢丢丢跑回来，瞥一眼他手里的方盒：
“它好大啊，用得着吗？”
“包装大而已，里面没几瓶，”杨曙晃了晃，“够你用好几年。”
“我也没有很想涂……”
电梯门开，两人一齐站进去，适应轻微的超重感后，便到家门口了。
钥匙插入，电机启动，被小富婆欺骗需二人合力打开的装甲门，轻轻松松单手拉开。
“快进，别挡道，”杨曙拔出钥匙催促。
“哦。”
进屋开灯，玄关换鞋，白木棉去冲脚时，杨曙将指甲油取出摆一排，脸上不自觉浮现笑容。
好啊，真好。
可以加工猪蹄了。
不一会，白木棉趿拉着拖鞋来横厅，往沙发上一坐，身体后仰躺下：
“哥你为所欲为吧，我睡着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杨曙挠她脚心，光洁的脚底板顿时一皱，五根馄饨似的脚趾扣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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