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跟孩子穿着打补丁的衣裳，洗得很干净。
屋子里也收拾得干净整齐。
跟何雨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一样。
村长跟女人介绍：“这是两位何老板，这是娄老板都是年轻企业家！”
女人认出了何雨柱，有些不自在，她侧身站着用手挡着半张脸。
心中的羞耻感很快烟消云散了。
靠下跪打滚换几天粮食，根本不算什么！
那种饿得让人发狂的滋味才难受。
两个孩子蹲在地上玩石子。
女人拉着两个孩子给在场的几个人磕头：“求求你们救救我男人吧！”
娄晓娥隐约猜到这家人的情况。
费尽心机抓起来的坏人又怎么可能放？
何雨水一头雾水，回头看向她哥。
村长几乎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，“你干啥呢？快起来！”
女人看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应。
站起来了，低着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何雨水：“妹子，你坐着说吧！”
女人坐在小板凳上，看起来比其他人矮一个头。
她的双手放在腿上，一双不大的手上新旧伤口让人看着触目惊心。
挽起的袖子，露出一截手腕，青紫红肿的皮肤，一看日子就过得不好。
何雨柱收回目光：“你男人回来就有饭吃？”
女人用力点了两下头：“是啊！”
她以为何雨柱答应帮忙。
脸上露出笑容，“我烧了水，给你们泡茶！”
转身走进屋去忙了。
村长看了何雨柱一眼欲言又止。
何雨水跟娄晓娥在说话，娄晓娥简短几句说了女人的困难。
不一会儿，女人端了几杯茶出来。
茶水上面飘着几朵黄色的小朵菊花。
女人笑着说：“这是自己做的茶，你们别嫌弃！”
何雨柱端着一杯茶：“你男人对你和两个孩子好吗？”
女人笑着坐下来，“好！他回来我们有饭吃，还不会被别人欺负！”
村长：“你说的啥话，村里谁欺负你了。就你男人没有少揍你跟俩孩子？”
要是在之前，他都不敢说，害怕帮不了忙，还惹一身骚。
女人攥着衣角想起不好的回忆，咬着嘴唇，“他不让我跟你们说话，不听话就动手！”
何雨柱：“你就是想要有饭吃，对吗？”
女人点了点头，看了两个孩子一眼，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何雨水：“吃饭的事别担心，我给你介绍工作！”
一听到介绍工作，女人很紧张，脸刷的一下白了，抱着两个孩子放进了屋里。
她一脸警惕地看着众人，“你们别想要卖我跟孩子！”
在场的人全都愣了一下。
何雨水小声跟何雨柱说：“打傻了？”
村长：“你别紧张！何老板什么生意都做，就是不做犯法的事！”
回头对何雨柱他们解释：“八成男人告诉她，外边的都是人贩子！”
村长站起身对女人说：“你收拾一下东西，一起走吧！”
女人吓得挡在门口，要把她带走，不就是拐卖的？
“还愣住做什么？你的好运就要来了！”
村长走到门口回头喊：“你以为别人要卖你，何老板是女老板！”
说完带着何雨柱他们去下一家了。
女人还是不敢相信，她小声嘀咕：“女人还能当老板吗？”
两个孩子拉开大门拉着她的手，“妈，我看到女老板的车！”
“她自己有车！”
两个孩子摇晃着她的手：“我们想要坐车，跟着她走！”
女人慢慢点点头：“好！”
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坏了，她想赌一把。
……
村长刚带着何雨柱他们走进八十多岁的老人家里，就被赶出来了。
何雨柱跟何雨水一起走出来，一只大公鸡跟着飞了出来。
娄晓娥用包挡着脑袋，飞快往外边跑。
村长急得跺脚：“你这是干啥？人家来帮你的！”
八十多的老人：“我不用他帮！你们全都走！等阎王回来了，谁都落不着好！”
村长：“你，你可别后悔！”
他唉声叹气地走了出来。“对不住！这老人太倔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算了，不要勉强！去下一家看看。”
村长叹口气，“走！”
他这次没有把人带进屋里，反而越走越偏。
快要出村子的地方，两棵大树中间搭着一个稻草棚子。
一头黄牛在棚子里吃草。
哞～
何雨水小声问：“是不是走错地方了？”
娄晓娥嘴角都在抽搐，“这个地方能住人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牛棚中钻了出来。
一脸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。
村长：“没错！孩子，快叫叔叔阿姨！”
小男孩用蚊子一样大的声音叫了人，又想要躲进去。
何雨柱这才看到牛棚里有一张床。
床上唯一被子很薄，能想象他窝在里面如何用一床被子取暖。
村长：“他大伯每天来送一碗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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