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衫月吃完饭，被司机送了回去，经过她的试探，可以肯定她确实已经忘记昨晚发生的事，还以为是自己喝断片恰巧遇见她。
难得的休息日，青棠没有出门的打算，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，去后面的池子里看泽。
顺便想问问关于这些怪物的事情，他是否知晓。
她去的时候泽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，脸上似乎有些疑惑茫然，身后鱼尾惬意地拍打着。
阳光下，银发鲛人精致漂亮的像是漫画里的人物，一点也不真实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她顺嘴问了一句，手中摩挲着口袋里冰凉的戒指若有所思。
泽吓了一跳，抬起的脸庞红彤彤一片，眼神飘忽不定。
他的模样引起青棠的注意，她皱了皱眉，眼神下移刚好看见屏幕上交叠的人影，是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亲嘴。
她拿过平板，退出画面。
泽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努力学习人类知识，从学习儿歌到看电视，但是，青棠没想到他会点进一部耽美片。
“雄性之间也能够做这种事情吗？”单纯的小鲛人抬着脑袋问，眼里是一片清澈的蔚蓝。
青棠沉默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或许小鲛人在族中被保护的很好，他行为动作间总有一种天真单纯的姿态，就好像一个小公主一样。
即使被人类伤害也依旧救下人类，并且还相信人类。
“人类之间除了亲情，友情，还有爱情。”
“爱情可以存在异性之间，也可以存在于同性之间。”
“所以，两个男孩可以相爱也可以做那种事情。”
她面色平静地跟他仔细解释。
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。
“我知道了，那我和清清之间也可以相爱。”
青棠一愣，随即有些想笑。
“你想好要分化的性别了？”
说到分化，泽眼里升起一道明亮的光。。
“嗯，我要成为雄性，我要保护你还有族人。”话音一转，语气低沉，连眼里的光芒都跟着熄灭。“所以清清，我要走了。”
他已经把人类的语言和文化学的差不多，伤也已经养好了，他要回到海洋里寻找自己剩下的族人，保护他们。
有了人类文化，更方便他去寻找那些抓捕族人的人。
“我们鲛人之间有特殊的传讯办法，但是被抓走的族人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，由此可见，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并且研究出专门对付的方法。”
“海洋里的族人给我传声，又有人开始找他们，而且这次来的人比之前还要厉害。”
“你们想好去哪里吗？”
“最深的海底。”泽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。“然后，年轻的雄性鲛人将会去寻找他们的仇人。”
发现青棠正在看着她，泽唇角又扬起柔软的笑意。
青棠垂眸，泽方才有一刹那的样子，是她模糊记忆里熟悉的感觉。
以后强大的鲛人王。
“我会在大陆上继续帮你调查。”
话音一顿，“如果查到消息，该怎么和脑你联系。”
泽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，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前，粉色的唇瓣微微启开，吐出一段神秘的低呢。
模样虔诚如同真诚的信徒，妄想得到神女的眷恋。
青棠不知道他在念什么，只感觉到自己的覆在他额前到掌心轻微发起热。
“好了。”泽睁开眼睛，轻声道。
青棠的手掌上印着一个浅蓝色的纹路，像一道水滴。
与此同时，她能够清晰地听见耳边海浪扑卷，白鸥鸣叫的声音，鼻尖闻到一股浅淡的海味。
眸间一闪而过的讶异，周围景色如同溶解般，慢慢而升起的是蔚蓝色的海水，她待在海里，自由的呼吸。
阳光透过海面撒下一片，成群的鱼群快乐的嬉戏。
她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珍珠蚌壳，蚌壳轻微地一开一关，气泡升起。
在她的注视下，蚌壳缓缓打开，青棠静静地盯着它。
过了一会，蚌壳全部打开，里面的景色让她一怔。
只见蚌壳最里面，有一条小宝宝似的鲛人，浅蓝色鱼尾，小脸肉嘟嘟粉扑扑的。
它将自己卷成一团，远远看去像个球。
它可能察觉到人的视线，缓缓睁开眼睛，蔚蓝色的眸子准确地看向青棠。
“咿呀。”它笑着伸出手，就在要抓住她的手指时，所有的景色破碎，七零八落。
青棠听见一声闷哼，脑海渐渐清晰，前面泽原就赢白的面容愈发苍白，他眸子怔怔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我方才？”
“契约。”泽听见她的声音，立刻掩去异样的神情，笑着道。只是这笑容也有些苍白。
“契约后，我们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存在。”他眼里情绪像是藏着什么，专注地看着她。
青棠点点头，没有过多询问。
下午，她就联系人，将泽送回大海。
走之前，她询问了泽关于那只怪物的事情，只可惜，泽并不知道。
这么看来，只有龙慈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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