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奶奶看着她，擦掉眼泪光。
“你这孩子，我知道你肯定因为我们才去的，我们两个对不住你，要让你个小孩子去挣钱。”
青棠连忙笑着道：“奶奶说什么呢，当大明星多好啊，我很喜欢，等我成了大明星，给你们买个电视，到时你和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就在电视里面看着我。”
“挣了钱，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林升也道：“你们不用担心，我一定会把他养得好好的。”
青棠点点头。
小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开心地不得了，凑在一起你摸摸我，我摸摸你。
看见林升和青棠站在他们身后，又连忙跑过来，仰着头道：“哥哥，叔叔。”
林升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哥哥，你是要去演电视了吗？”
“哥哥是去当大明星。”
“明星是什么？”
“蠢，明星就是……就是最亮的星星，不管在哪里，都能看见的星星。”
青棠听着他们天真的童言童语，心情跟着好了很多。
她冲在一边不肯换上衣服的水水招手。
“为什么不换衣服。”她弯腰问道。
水水抿紧唇，摇头。
“不要。”
青棠不解。
水水：“穿了衣服，哥哥就被卖掉了。”
青棠失笑，“谁跟你说的。”
“不是卖掉，是去工作，哥哥有工作了，但哥哥还是这里的人。”
“你想不想吃汉堡，想不想吃肉，想不想穿新衣服，哥哥工作后，有钱就可以给你们买。”
水水捏紧他的衣角，仰头，小脸执拗。
“不要，不是卖掉。”
“嗯，不是卖掉。”青棠柔声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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