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奇怪，刚才还好好的夜灯此刻在江去病手中，任凭他怎么拍打也不再明亮，在虞小楼手中亦是如此。
“这玩意还认主啊？”
江去病有些无奈，倒真是忽略了这个问题，看来只能连人带灯一起留下了！
还要说些什么，忽听浓雾重重的江面之上，竟然不知从何处传出一声声婉转跌宕的女声戏腔，语调哀怨，如泣如诉，经过水面的不断折射，好似从四面八方涌来，让人判断不出具体的方向。
三人立刻屏气凝神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“劝君王饮酒听虞歌，解君忧闷舞婆娑。。。。”
江去病只觉得每个字都弯弯绕绕个十来个圈才算结束，听的满头雾水，只能猜到是戏曲，但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戏…
转头看向一旁的二人，小表弟和他一样，啥都不知道。
只有虞小楼听的很认真，竟然轻声跟着哼唱起来，“嬴秦无道把江山破，英雄四路起干戈。。。。”
她唱的很熟练，实在不像是一个年轻人。
好像感受到了江去病的目光，虞小楼看向他，依旧摇头晃脑道，
“这是京剧《霸王别姬》唱段！”
“没听过，同名电影倒是看过。”
江去病还是闲的没事从豆瓣上找了一部评分比较高的电影看，也是从这部电影里知道了张国荣，知道了那段特殊的时期，了解了一些戏曲班子啥的。
虞小楼不再说话，江面只余哀婉戏腔，绵绵不绝:
“自古常言不欺我，成败兴亡一刹那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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