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又切小号了！”
二人对望一眼，心中同时冒出这个想法。
周莞尔也将到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“姜姐姐，你干嘛去了呀？”
“还能干嘛去，你俩睡得像小猪崽子一样，怎么叫都叫不醒。我守了一夜，只好带傻妞去打点吃的喽…”
姜小楠边说边跳下黑豹，一把抄起黑袍重新裹在身上，顺手扔了两只很漂亮的动物。
只见这玩意比鸟大上好几圈，又比鸡小了许多，腹部全是大红色绸缎一样的羽毛，头顶黄澄澄的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尾巴拖的老长，五颜六色的，看起来像是小号的凤凰一样。
虽然死了，但一看就很刑。
周莞尔被吓了一跳，连忙捡起来看了许久，这才一脸惋惜道，“这不会是红腹锦鸡吧？这个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啊！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，傻妞狩猎应该不会按照动物保护法来吧。。。”
姜小楠笑着装傻，娴熟的拔下锦鸡的尾巴就往兜里装。
江去病也终于知道她头上的翎子是怎么来的了，看来她也没少干这事。
“我来处理吧。”
江去病捡起另外一只，他对此没什么心理阻碍，这玩意落到这步田地，皆是命数使然，活该它填饱自己肚子。
冲周莞尔使了个眼色，一人提着一只结伴去不远处一条溪流，留下姜小楠一人生火准备。
走了几步，见姜小楠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，江去病这才点上一根烟追问，“石棺里面有什么？”
周莞尔先是一愣，却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满脸无奈道，“少抽点烟啦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呦，女人，我长这么大，除了护士之外你是第一个劝我少抽烟的。”
江去病哈哈一笑，但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多了。
就见周莞尔一翻白眼，“也不是劝你啦，主要是对森林不好，森林防火，人人有责嘛。”
“得。。。”
江去病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，狠狠吸了一口之后熄灭烟头。
周莞尔这才心满意足，看了看身后的确已经看不见姜小楠的身影，这才压低声音道，
“石棺里躺着姜姐姐，是带着面具的那身装扮。”
此话一出，虽然江去病心中已经能猜到几分，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难道姜小楠已经死了吗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她死后灵魂所化的山鬼？
这倒也能解释她昨晚为什么会那身打扮从祭坛顶上下来，但两次出现在金鳞的姜小楠到底是这具肉身还是她的灵魂？
看着手中拿来给野鸡开膛破肚的长刀，江去病又想起那次姜小楠借刀给他的场景。
最一开始她好像是戴着面具的，取下之后那蚩尤虚影也不再动弹，这才把长刀借给自己。
如此说来，戴着面具的姜小楠才拥有与蚩尤沟通的能力，取下之后才恢复她的本性？
那她大号和小号之间是一个系统还是两个系统？她带自己和周莞尔来到这里又是哪个号的意思？
种种思绪宛如一团乱麻，搞得江去病一阵头疼，索性他也不想了。
反正他是来找帮手的，又不是来做背景调查的，人家都答应加入了，还要他怎样？
想到此处又看着到处拔草放入嘴里咀嚼，说是要找调味品的周莞尔，不禁哑然失笑。
她也变了，变的像是加载了本草纲目系统。
江去病思索片刻，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，“你听说过搜神组吗？”
“我只听说过搜神记。”
周莞尔头也不抬，开心的举起手中的小浆果道，“这个可以代替柠檬汁！”
“哦…”
江去病并不关心这小果子和柠檬之间的关系，又问道，“搜神组是隶属于国家的一个特殊机构，在下不才，正是搜神组的一把手，现在想邀请你加入这个组织，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听到这里，周莞尔才面露正色，她虽然一直能感觉到江去病肯定有其他身份，却不知道他竟然混成一把手了。
“这个组织是干啥的呢？”
“就比如处理你上次看见的那种事件。”
江去病说到这里长叹一声，“其实你上次看到的只是一个小虾米，事实上还有许多更厉害的神灵正在窥视我们。”
“比如我被一个天使堵过路。。。。”
“鬼子的八岐大蛇在我国南海之上被炮决。。。”
江去病将以往的一些事大致说了一下，又把周莞尔参与的那件事的来龙去脉给她从头梳理了一遍。
要是以前，周莞尔自然没有资格知道这些，但现在不同以往了。
而且再过不久，世界的真相会逐渐披露在大众面前，让周莞尔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周莞尔听完陷入长久的沉默，她脸上写满了纠结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“我想和家里人商量一下。。。”
江去病闻言笑了笑，“你是有什么顾虑嘛？可以说给我听听。咱们现在是以同学和朋友的立场来说话，如果涉及到你家里人，那就是上下级之间的谈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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