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的话。
白沁书深呼吸一口气，那医药费她出。
…
“不对……”
“你不是她。”
秦悠然醉眼朦胧，伸手推开了段芜柔。
她整个人衣领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三四颗。
“姐姐没有你这么香的香水。”
秦悠然说话有些含糊不清，因为白沁书喜欢冷一点的她，所以在白沁书面前她总喜欢装成熟。
然而私底下，当着好友们。
她总会翘起嘴角，喊对方姐姐，虽然次数不多，但足以让人脸红心跳。
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称谓。
在她的嘴中，却仿佛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蜜的糖。
“是吗，我今天喷多了一点。”
段芜柔伸出手，仅有的耐心已经被耗尽，她扯住对方的黑蛇项链，眉眼之中隐隐约约有不耐烦。
“秦悠然，如果你再磨磨蹭蹭，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听见不要你这几个字，秦悠然耳朵都竖了起来，她摇摇头。
“不，我不要离开你。”
她的声音变得谦卑，这副模样，就连白沁书都看不到。
因为她不会说这种话，这种威胁要分开，分手的话。
“我们继续。”
秦悠然牵着对方的手,不舍得松开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你想怎么样，我都同意。”
“只是，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段芜柔心揪了一下，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听到什么都没有情绪，一听到对方不要她了，便开始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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