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什么？”齐子衡满心欢喜和期待。
封九辞嘴角勾起一丝残忍和不屑：“除非她死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，让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齐子衡被吓到了。
而，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秦豆豆，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睁开了眼，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：“封叔叔，你想干什么？”
封九辞回头扫了一眼又醒过来的小家伙，不悦：“睡你的觉。”
“我听到封叔叔说起我妈咪了。”豆豆伸长了脖子，一本正经的问：“虽然我妈咪年轻漂亮有很多人追，但她是个有理想的人，她以后绝对会离开帝业集团的，我也会走，封叔叔还是要清楚这一点为好。”
小家伙的声音软绵绵的，带着刚睡醒的朦胧，声音是挺好听的但封九辞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。
是的，他想把豆豆的嘴巴封起来，免得他胡说八道。
而“孤立无援”的齐子衡听到豆豆一番话后仿若找到了帮手，底气更足了：“豆豆说的对，九叔，您不能这么自私，浅浅只是你的助理，她来帝业集团上班也只是为了找钱生活而已，日后她有了足够的存款，肯定会离开公司。”
“与其等到以后，九叔不如现在放手，好成全了我！”
封九辞现在不仅想把豆豆的嘴巴缝起来，还想把齐子衡的嘴巴也给缝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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