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能是别人......为什么？”
说到这，赵芝已经有些魔怔了。
赵黎有些担忧，“小芝......”
姒瑾看着她，言语中带着怜悯和劝慰。
“人各有命，你从小家境殷实，父母宠爱，需知，这两样，是很多人，汲汲一生都不可得。”
赵芝并没有听进去姒瑾的话，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。
“我还要再去许愿，明明一切都在变好......明明，我还有机会......”
赵黎一边安抚着赵芝，一边用眼神向娰瑾示意抱歉。
娰瑾也看懂了赵黎的意思，打了个招呼，便离开了。
出了病房，娰瑾问身后跟着的孟极。
“当初，她许愿的时候，用什么作为交换了？”
孟极沉思了片刻，心情有些复杂。
“亲人的生机。”
娰瑾透过病房的窗户，看着一脸焦急的赵黎，轻声道：“人各有命，幸也不幸。”
那片黄叶子并没有太多的功效，只是能吸收点怨气和执念。
不至于让赵芝死后，化为凶煞。
与其说这是保护赵芝，其实娰瑾只是想保护赵黎。
若没有看错，尽管娰瑾分出了部分神力作为神寺事件受害者的补偿，但是赵芝少则三天，多则一周，就会离世。
生机断绝，无力回天。
孟极从进入病房就一直闷闷的。
娰瑾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孟极踌躇了一下，还是问出了口。
“你说，要是从来没给过她希望，现在她是不是就能好接受一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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