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娄晓娥的承诺，第二天许大茂大着胆子去上班。
果然科长赵子亮一到单位，就把许大茂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许大茂，你真够可以的。”
“科长，我怎么了？”许大茂装着糊涂。
“昨天一天你干嘛去了？”
“我……，我让傻柱给打伤了，你看我这脸，身上也都是伤。我没来及找您请假。今天过来想补假的，结果你就把我叫过来了。”许大茂急忙想出了个合理的理由。
“是这样吗？派出所给我打过电话，可没提你挨打的事。傻柱什么时候打得你？来吧，说说吧，自行车哪儿去了？”
“我……，科长，自行车丢了。这可不是我有意的。谁能想到锁在屋里，还能让人给偷去。昨天我忙着找自行车，所以就没来上班。”许大茂一听事情败露，赶紧一通解释。
“咱们科今年就配了这么一辆新车，我看你平时表现不错，才优先给你用的，结果没有两天半，你就给弄丢了。许大茂，你说怎么处理你！”
“科长，这事儿上面不知道吧。”许大茂赔着小心，压低了声音。
“我知道，保卫科也知道。你说该怎么办吧。”赵子亮很后悔把车子批给许大茂用。
按说新车应该自己留着用，然后把自己的车子下放给科里人员用。自己冲着许大茂送的那几瓶好酒，一时大方过度。
“科长，您放心，过不了三天，我准推回来一辆一样的。您看怎么样？”有个有钱的老丈人，许大茂心里有底。
“真的？你不骗我？”
“那哪能呢。算我自己掏钱赔给咱们科一辆，您看这样行不行？”
“三天，就给你三天的时间。”赵子亮满意了。
也没办法不满意，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办法。如果按照常规处理，许大茂受个处分，降一级工资。可是科室里一点好处都没有，也没有车子用。
从科长办公室里走出来，许大茂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汗。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。
许大茂去上班，娄晓娥为了自行车的事，回了一趟娘家。等她吃过晚饭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，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。
院里正在乘凉的人都看到了，非常好奇地打听着什么情况。娄晓娥傻乎乎地照实回答。结果招来院里人好一通羡慕、嫉妒、恨。
羡慕有钱的日子可真舒服，车子丢了不算个事儿，随便就能买回来一辆。
嫉妒有钱人的日子真特么奢侈，车子丢了不当一回事儿。
仇恨比自己的日子好的人，大有人在。他们和前两者的区别就是心里过度阴暗。
许大茂看到新自行车，抱着娄晓娥连亲三口，嘴里宝贝、心肝儿叫个不停，把娄晓娥搞得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大茂，今天你们领导批评你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哪能让他抓住我的把柄。”许大茂习惯性地吹着牛，全然忘了当时紧张得一身汗。
“这辆车你用起来注意些吧。我爸手里也没有票了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绝对不让它离开我的眼。我看谁还能再偷了去。”
“少吹牛吧，咱们插着门呢，这车子都能丢。”
“呸呸呸，瞧我这张嘴，该打。”许大茂一脸贱样地轻抽了自己一下嘴。
……
何雨柱吃过饭后，一直在屋里看着书，早就注意到娄晓娥推着新车回来。
嚯，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，一辆车真不算个事儿。看来自己藏起来那辆车，没搞到傻茂，反而让娄家破了财。
得，那就让你许大茂先舒服两天，碰到合适的机会，让你来承担丢车的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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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的西隔壁，原来是和四合院一体的。只是那里不算原来的正院儿，所以房子都要小上许多，不过布局跟四合院这边也差不太多。解放后被拆分开，住进了另一批人。
那个院里的中院东厢房，正和贾家房子背靠背。东厢房里住着一家会生活的人，他们在靠近围墙的空地上，种了两棵苹果树。
八月中，天正是最热的时候，这两棵苹果树上挂满了已经成熟的苹果。
果香味很吸引天天喝棒子面粥的一帮人。尤其贾家离苹果树最近。随着苹果成熟，贾张氏天天经受着果香的折磨。
这天何雨柱正常下班，刚进四合院，就听到院里大骂之声不绝于耳，间或夹杂着鬼哭狼嚎叫痛的声音。
何雨柱听得清楚，这是贾张氏在院里作着妖。嗐，这个臭肉，什么时候才能闭上她那张臭嘴。
等何雨柱进了中院，他才发现这件事不小，因为有两个公安同志也在院里。
“徐姐，出什么事了？怎么还惊动了公安。”何雨柱拉了一下正看热闹的徐姐，小声地打听着情况。
“还能出什么事，这个张婆子不学好，这么大岁数了，还搬梯子上墙，偷人家苹果吃。被人家发现了，她吓得从墙上掉了下来。”
“谁叫的公安？”
“隔壁院里人叫的。张婆子摔痛了，就扯着嗓子骂人家。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贼。偷东西被发现了，还敢骂人。人家气不过，就把公安叫来喽。”徐姐对贾张氏一脸的厌恶。
何雨柱感觉这情节很熟悉，前世里，偷电瓶被电死，反而去告车主；偷河豚孙子吃了中毒，回头告人家失主。
感情贾张氏早就这么干了。
贾张氏打着滚儿，公安也拿她没辙，因为就是几个果子的事儿，还没有到拘留的地步。就这样僵持着。
最后还是隔壁院的人心软，骂了几句臭肉，离开了四合院。
公安一看这个情形，他们也就批评了贾张氏几句，然后也离开了。
就这样一场闹剧才落下帷幕。
何雨柱正在家里和妹妹一起吃饭的时候，家门被拍得山响。
“柱子，傻柱，快帮帮姐……”一听就是秦淮茹的声音。
何雨柱装作没听见，继续在厨房里吃着他的饭。
“柱子，柱子，你快出来帮帮我……”秦淮茹还是没完没了。
何雨柱被这个寡妇烦死了，恨不得现在就把耳朵给堵上。
耳听着院里其他人纷纷出门，看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何雨柱不好再装聋作哑，只得从厨房里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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