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李启龙早该想到的，陈锋所说的大姐头，实际上还是个熟人。至于开门之人，李启龙并不算认识，只是见过和知道此人罢了。
唱厅的大堂里，人并不多，仅仅只有两人，一个站着，一个坐着。再加上前来开门的，以及李启龙和陈锋，此刻大堂，也仅仅只有五人。
“张兄弟，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姐头。大姐头，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救了我们兄弟的那位。”陈锋互相介绍道。
大姐头站起，点了点头。李启龙丝毫不忌讳地打量着这位大姐头。虽然是冬天，此刻的大姐头穿的却并不算厚。头上没有任何发饰、耳饰，红色的披肩垂着，上身一袭青袍，里面的是白色的打底衣。青袍一直到膝盖部位，而再往下却是黑色薄裤腿，基本上是最薄的那种，却也仅仅只到小腿腿腹。再往下，便是未曾穿鞋的小巧脚丫，就这么赤着踩着地面，与其身后冒着丝丝寒烟的茶水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江姐，外面还刚下着雪呢，你就赤脚踩在这，额，鹅卵石地板上，不冷吗？”李启龙一指门边说道。
“你若是觉得冷，把空调开高点就好。”这位大姐头，却竟是江琴，淡淡道。
“我穿的厚，倒是不冷。只是江姐你穿那么点，还光着脚丫子…”李启龙说道，话语只说了一半。李启龙的衣着确实看着很暖和，一件棉袄大衣就已经极厚了，足以御寒。
江琴说道：“我倒是不冷，只是没想到陈锋所说打赢了中级法师的，会是你。”
李启龙说道：“我也没想到他们说的大姐头是江姐。那个，我可以坐着吗？”
江琴点头道：“不用拘谨，坐吧，大家都坐吧。”
此时，陈锋还是懵逼的，原来张翠江和大姐头早就认识了？只是他稀里糊涂还是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此时已经有人离去，前往张翠江家。
“小张，再次感谢你为我们做的。听说你有很多问题，现在倒是不急，你可以随便问，我尽量回答。”江琴说道。
同时一旁有人给李启龙斟了杯茶，李启龙轻轻品尝一口茶水，道：“确实很多疑惑。我在想，武者面世的消息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吧，既然如此，那法师为何还是不被世人知道？”
江琴说道：“因为弱。法师本身的体质和常人基本无异，注意，我说的是基本。在正面对战中，莫说是对抗武者，即便对面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普通士兵，一旦被近身，初级法师基本无还手之力。而中级法师，与赤手空拳或者用钝器的普通士兵交手，胜算还算大。可若是对方有枪，形势便瞬间逆转，而中级法师远程作战也无法立即缴械。还有就是高级法师了，可以对抗一个或几个全副装甲荷枪实弹的士兵，但是数量终究有限。不过目前我们还没有测试过，并不知道可以对抗多少人。”
李启龙摸着下巴，细细思考。如此看来，法师并不算太弱啊，应该不至于吧！
“法师很弱，仅仅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。另外成为法师的条件很苛刻，比武者都难。不过即便如此，法师也要比普通人强，而手段却也是人们难以理解的，至少比武者的手段更难让人理解。因此诞生之初就有人担心法师会不会对普通民众产生威胁，还进行过讨论。最后的结果，就是限制法师在云州活动，若是要前往其他地方，不仅需要申请报备，还必须要全程记录自己的行程时刻上传到安全系统。”江琴说道。
“是武者规定的？”李启龙疑惑道。
江琴点头道：“嗯。甚至于关于变异兽的消息，武者也从来没告诉过法师，直到云州出现变异兽。有高级法师曾经和变异兽战斗过，结果是不分胜负，还是被路过的武者所救。”
“难道就没有学法的武者？”李启龙奇怪道。
江琴摇摇头，道：“若是有武道天赋，谁愿意学法。况且武道也并不为人所知，他们好像是由各个武道势力自己去民间寻找培养武者。武道修炼，据说消耗很大。”
这番话，李启龙从中提取了一个关键信息。武道修炼消耗很大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法术修炼消耗不大？”李启龙问道。
江琴说道：“也不能这么说，法术修炼确实消耗不算大，即便是家境贫寒，没有资源，只要有天赋，也能修。小张，第一次见你，我便觉得你应该是有法术天赋的，是否愿意学一学法术？”
李启龙摇头道：“没必要，因为法师很弱。”
江琴苦笑一声，道：“好像是这样的。而且法师还有很多限制。哦，对了，法师成为了一定实力的武者，只能在云州的限制便没有了。不过成为了武者的法师，基本也不会再去施展法术了。”
“那法师的起源呢？”李启龙又问道。
“法师的起源，说起来很是荒唐。当初只是一个小男孩在地摊上买了一本志异小说，里面记载了一招水球术，里面还有一些施法技巧。不过一般人都不会信，都是一笑而过。即便有人会按照着小说上记载的方式去做，也只是徒劳无功。小男孩一开始也一样，跟着书上的做了几遍，但并没有一次成功。只是，小男孩不信邪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书上说的法子，不断尝试更改。终于，两年半后的一天，他成功凝聚了一滴小水珠。这，就是水球术最初的来源。”江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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