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往年都是哦。”王亮笑。
“为何？”楚天歌问。
“因为你够强。”吴涵道：“天资卓越之人，应当如磁石互吸；正如强者，应当与强者为伍那般，如此才能互惠共利。”
这时，他才微微显露一丝具备少年心性的风范，不再老成。
还有自信，对自己武道潜力的自信。
楚天歌平静摇头。
见状两人也是摇摇头，旋身离去。
其心甚笃。
很快临近傍晚，众弟子散场。
身材高大的管护法单手负后，另手轻抚乌黑如绸的常须，常态下的眼眸有些虚眯。
待众人离去之后 ，身姿丰腴的明秀女子纪芙方才双手合织在前，端庄款款而来。
她躬身行礼：“管护法，不知找纪芙是有何事。”
垂眉敛目，气质沉静。
管护法沉顿片刻，道：“今日你观那楚天歌，如何？”
纪芙道：“潜力非常大，就是杀性很大，以他暴露出来的杀气来看，杀得人只怕都有数百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一是不合她的性子，一是不好带。
显然，她是隐约知道管护法的想法的。
“哈、哈、”
管护法抚须长笑，“天才嘛，哪个没有缺点。”
纪芙不语。
他接着道：“由你来带，怎样？”
纪芙微吟，继而福了一礼，“听候护法差遣。”
见状管护法长眉微蹙，“那就再说吧，正巧他还未通脉，这几日你就废些力气，助他开脉吧。”
纪芙自是应允，随后在管护法的摆手示意之下缓步旋身离去。
“等等。”
待走出三丈之地，身后又是传来管护法的声音，她娉婷转身。
在她的安然注视下，管护法轻吁了口气，“之所以选你，是因为你擅长因势教导、因材施教，其余执事的风格都太过于明显了。
那楚天歌，应当由其自由生长，而不该受到其他因素影响。”
纪芙微怔，“护法，是否对其太过关注了。”
管护法则是笑着指了指颅顶，迎着纪芙波澜丛生的水润眸子，方才道：“这不是命令，你若不愿，徐树自是也可以。”
纪芙恭谨颔首，方才是又旋过玲珑身姿，闺秀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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