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确认降谷零没有受伤后，谷原爱将视线收回。
“没什么，这不是担心小波本你受伤了吗？”
“你受伤了？”降谷零的眼睛从谷原爱的手上划过。
谷原爱打着哈哈将手揣进兜里。
“怎么可能，我可是伟大的雪树大人，怎么可能会受伤呢～”
不过是为了找回理智的小伤口而已，算不得受伤。
“伟大？”降谷零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。
“那是当然，小波本不觉得吗？”
“不觉得。”
“真可惜。”
谷原爱并不在意降谷零怎么想。
她望向下方。
一处处闪烁着的航标灯在自己的眼中晃动。
“为什么要杀那些人？”
“少几个未来可能会杀死自己的敌人这种事，很难抉择？”
谷原爱有些不解。
“只要成为尸体，有关我们的秘密也会一起消失。”
｀就像你的脸被他们记住了这件事。｀
降谷零没有再说。
哪怕他也清楚。
也是在这时，谷原爱打了个哈欠，她支着脑袋，看着降谷零。
“呐，小波本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如果没有成为卧底，会做什么？”
“没有这个假设，你的问题没有意义。”
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成为卧底后手依旧干净。
降谷零的手是脏的，他清楚。
谷原爱的手也是脏的，她也清楚。
“啧，真是无趣，”谷原爱撇撇嘴，“看来你还的确只适合公安那种糟糕的地方。”
降谷零没有去做着无意义的反驳，笑了两声，他看着这架直升机。
AH64型重型武装直升机吗？
如果公安也能……
一只手在降谷零的脑袋上敲了敲。
降谷零无奈的笑了一声。
“我知道，公安守不住这尊大佛。”
“啊啦，看来小波本挺了解你们那无能政府的。”
“不过，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件事。”
谷原爱收回了手。
“哦？你想告诉我什么？”
“如果以后我再去拿一架回来，有兴趣考虑我一个提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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