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得花上好一段时间了。
见到秦楚江彻底离去，林展这才从隐蔽的虚空当中缓缓遁出。
“乖孙，爷爷配合得不错吧？”
沉渊摘下修罗鬼面，露出一个崇拜无比的笑容。
“爷爷，您真的是太强大了，我觉得您就是上域最为强大的存在，再无一人能与您匹敌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听到沉渊的夸奖，林展是眉开眼笑，俨然一副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。
“爷爷，拜托您的事情，您做好了吗？”
”这个啊……“
林展亮出一枚留影石，上面俨然记录着秦楚江杀害亲妹，拜邪主为师的整个过程。
“太好了，有了这玩意，我会让玉月华跟秦楚江彻底决裂的。”
林展耸耸肩。
“虚灵古域都被你解决了，你还需要设计决裂玉月华跟秦楚江？”
沉渊微微摇头。
“玉月华这个女人，太迂腐愚蠢，即便是虚灵古域的危机被我解决，想必她还是会遵守所谓的承诺，嫁给秦楚江吧……”
“这种女人，自诩正道，不知疾苦，不懂仇恨，在名为正义的空中楼阁当中不断的自我麻痹与自我催眠，还觉得自己大义凛然，永远都是正义的，也永远都是正确的。
她所信奉的东西，也都是那种虚无缥缈，华而不实的教义。仿佛她的世界当中，永远只有正，没有邪，只有善良，没有恶，只有白，没有黑，只有清，没有浊。
然而，世间正邪黑白，本为同源之水。清浊善恶，也终有同流之时……”
沉渊感慨着，旋即，目光缓缓望向了秦浅的尸身。
远处，秦浅似乎还有着若有若无的呼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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